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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爽
25施贺杨受不了汪盛管他叫宝贝,尤其是消灭了那个儿化音,一本正经地叫他。他被叫得起了鸡皮疙瘩,瘫在人家怀里觉得自己快晕了。射完的汪盛总算痛快了,抱着施贺杨躺下,把人当小宠物一样又是摸又是亲。施贺杨被弄得有点儿焦虑,闭着眼睛皱着眉,也不知道自己焦虑个什么劲儿。他一动,汪盛的那根半软下来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滑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黏糊糊的液体。他扭头看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得亏我不能怀孕。”施贺杨说,“要不你就完了。”汪盛轻声一笑:“完什么?娶你就是了。”“放你的屁吧。”施贺杨这会儿特累,骂人都骂得没气势,“你才多大啊。”“你说我多大?”汪盛把人捞进怀里抱着,看着窗外出神,“我多大你不应该最清楚么。”施贺杨被抱得快喘不过气儿了,抬手掐了一把汪盛的胳膊。“放开点。”施贺杨说,“想谋杀吗?”汪盛微微松开一些,但还是圈着人家。施贺杨这会儿清醒一点儿了,想起刚才疯狂到几乎丧失了理智做出的事儿,整个人都开始头顶冒烟。但施贺杨这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怂了的。他说:“你怎么回事儿?”“什么?”“怎么那么腻歪呢?”施贺杨说,“差不多就得了,别跟我起腻了,怪热的。”“我放开你你就该冷了。”汪盛倒是不在意他说什么,继续抱着人享受,“你消停一会儿,歇会儿然后洗澡去。”“你跟我一起?”“闭嘴。”俩人互相抱着,躺在湿乎乎黏哒哒的床单上。屋里开着空调,但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施贺杨是真累着了,没经历过这种事儿,疲惫得不行,这会儿身心都得到了满足,窝在汪盛怀里开始昏昏欲睡。他们来时还阳光明媚,这会儿突然乌云密布起来。一声闷雷炸走了施贺杨的睡意,他一抬眼发现汪盛竟然在看自己。“要下雨了?”施贺杨打了个哈欠。“可能吧。”汪盛搂着人的后脑勺,把人按向自己,又对着那脑门儿亲了一口。施贺杨觉得这气氛有点儿怪,他跟汪盛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别别扭扭地推开对方,一动,屁股疼得他皱着眉倒吸凉气。“慢点。”汪盛没再强迫他做什么,不拥抱,不亲吻,从床上先下来了,“过来洗澡吧。”施贺杨疑惑地看向他,觉得这人怎么跟外面那天似的,阴晴不定的。刚才还一口一个宝贝儿,恨不得把他插到怀孕,现在又这么冷淡,拔掉无情?什么玩意儿啊!施贺杨翻着白眼动了动,还是疼。汪盛凑过来,突然一把抱起了施贺杨。施贺杨吓了一跳,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抱住汪盛的脖子,生怕这人把自己摔了。“你干嘛啊?”施贺杨抱怨,“吓我一跳。”汪盛说:“看你走路费劲。”“你才走路费劲呢。”“你腿都合不拢了。”“你才腿都合不拢了呢!”汪盛笑笑,看着他的时候心情有点儿复杂。“你干嘛这么看我?”施贺杨觉得这人有问题。汪盛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说什么?”施贺杨愣了一下,反应了几秒后突然笑了,拍了拍汪盛的脸说,“行,今天表现不错,把我伺候得很好,发你一朵小红花,千万别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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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哎
26施贺杨总是让汪盛哭笑不得,又爱又恨。哪有人刚做完爱说什么发小红花的?小学生吗?汪盛嗤笑一声,没搭理。“你这什么态度?”施贺杨双手圈着汪盛的脖子,本想掐这人一把泄愤,但生怕一松手自己摔下去,他实在有点儿信不过汪盛。但这气儿呢,不撒也不行,于是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汪盛脖子上。施贺杨没轻没重的,这一口使了劲儿,猝不及防被咬了的汪盛轻哼一声皱起了眉。“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施贺杨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爽到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没装。”汪盛抱着他进了浴室,把人放下让他去一边靠着,自己过去打开了花洒,“我是挺爽的。”施贺杨这会儿双腿还发软呢,得扶着身后的洗手池才能站得稳。他没事儿找事儿:“我也要洗。”汪盛的手伸过去试探着水温:“没说不让你洗。”冰凉的水逐渐升了温,汪盛把施贺杨拉了过来。被人弄了屁股之后,别说走路了,动一下都疼。施贺杨龇牙咧嘴地挪动着,不禁在心里感慨,这世上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但凡能爽的事儿,事后都得给你把报应找回来。他疼得不行,两步的距离像是在刀尖上蹭了五百米。站在花洒下面之后,温热的水从头浇下来,他终于放松了神经,闭着眼舒服得哼哼了一声。汪盛双手扶着他,看他这样,情不自禁凑上去跟他接吻。这事儿让汪盛觉得奇怪,他从没想过跟施贺杨接吻也会这么快活。以前他总是想干这个人,扒光他的衣服跟裤子,插进去,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求欢求饶。在他的幻想里,接吻这件事被完全忽略了。此刻,他把站都站不稳的家伙圈在怀里,含住对方嘴唇的时候,这人挣扎推搡了一下,但很快就决定就范。汪盛用力地吮吸施贺杨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齿,灵活地缠住对方的舌。这是在书上看过的词语,是唇齿相贴耳鬓厮磨。做爱很爽,那种侵略、占有的感觉让汪盛成为了施贺杨身体的新主人,对方的一切感官都交由他来支配。他带着施贺杨上天入地,漫游云端再畅游冥河,生死都由了他。那是新鲜的、畅快的、无可比拟的快活,但亲吻能把这快活推上另一个高度。如果把做爱当做占有和进攻,那接吻大概就是传达,是汪盛向施贺杨传递爱意的载体,所有过去见不得光的爱欲与幻想此刻都凝结为这缠绵悱恻的吻,他希望这人能懂。然而施贺杨还是少了根筋,也或许只是这几天的事情对他来说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他向来是单细胞生物,他的世界单纯得很。这种所谓的单纯并不是说多天真无邪,只是施贺杨这脑子从来都空空的,什么事儿都不想,什么事儿都不走心,他始终过着无知而快乐的生活,活像个小傻子。因为对于施贺杨来说,这世界上没什么值得他操心,他唯一需要承担的就是快乐,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活得快乐。现在很快乐。跟汪盛接吻、做爱,都很快乐。他的快乐来自于床上那些猛烈的撞击,来自于花洒之下这绵长的吻。既然快乐,那就继续吧。施贺杨回抱住汪盛,主动迎合这个吻。他的手在汪盛的背上摩挲,然后明显感觉到两人胯间的分身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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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嗯
27汪盛说:“你太色了。”施贺杨不乐意了,一把推开他,结果自己没站稳,差点儿滑倒在浴室里。还好汪盛动作利落,把人又给捞了回来。“别乱动。”他的手指伸进施贺杨后穴,还没别的动作就听见对方在他怀里轻吟了一声,“还说不色?”汪盛一声轻笑:“给你清理一下就又发情了。”尽管施贺杨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因为汪盛的一根手指就叫了出来,甚至下意识去夹。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施贺杨报复似的在汪盛肩膀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后面夹着的那根手指就开始在他里面搅弄。最开始时他被这手指弄得骂声连连,现在却恨不得人家插得更深,搅和得更快更用力。不是刚做过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挑起兴致?施贺杨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淫贼转世,以前那些淫欲被封印了,就跟孙悟空被压在了五指山下一样,汪盛就是他的唐僧,撕开了封印,让他释放了本性。汪盛的手指长,又灵活,他摩挲着试探着,说是在给施贺杨做清理,实际上想找找那传说中“手指第二个关节”处的G点。施贺杨被他弄得分身已经又硬了,后面被汪盛用手指插着,前面自己不由自主地打起飞机来。汪盛看他这样,又是一声笑,贴着他的耳朵说:“小色鬼。”这一声,低沉性感,哪儿像是十七八岁的学生说出来的。施贺杨腿更软了,他突然发现,汪盛的声音都能让他高潮。太他妈诱人了,施贺杨闭着眼睛,一边快速撸动自己那根东西,一边说:“汪盛。”“嗯?”“你他妈跟谁学的?”施贺杨想问问他,在自己之前这家伙跟多少人这么弄过了,怎么这么熟练呢?汪盛搂着他笑,舔了一下他的耳朵。施贺杨还是受不了被舔耳朵,这么一下就能让他化成一滩水,还是淫水。他喘着粗气微微睁开眼,恰好看见汪盛吞咽口水时上下抖动的喉结,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连喉结都长得这么性感。他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就在这时,汪盛的手指突然点到了一个凸起,他才刚一碰到,施贺杨立刻收紧穴口绷直身体,随着一声呻吟射了出来。他在射精的时候,手上甚至并没有动作。已经射过的他这会儿喷射出来的精液又淡又稀,大部分都射在了汪盛的大腿根部,一些被水很快冲走,残留的一点点挂在了黑色的阴毛上。他一边射精,汪盛一边用力地刺激着他的G点,施贺杨几乎要瘫软在地上,还好有汪盛圈着他。这一回,施贺杨彻底无力了。射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被抽走了魂儿似的任由汪盛亲吻抚摸,叫都叫不出来。汪盛知道自己这么两回是把这家伙折腾惨了,不再继续闹他,默默记住G点的位置,然后抽出手指,好好给施贺杨洗了个澡。俩人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等到洗完出来,施贺杨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汪盛用浴巾裹着他,让他去沙发上躺着,自己收拾好了乱丢的衣物,然后进了卧室,开窗通风,再换掉了床单。他刚收拾好,家里门被打开了。他看着突然回来的男人倒是一点儿没慌。“带同学回来了?”“嗯。”汪盛淡定地走到沙发边,拍了拍睡着的施贺杨,“去屋里睡。”施贺杨哼哼了一声,下意识抓住了汪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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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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