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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施贺杨的脸被潮红染尽,眼睛微闭,嘴巴微张,那模样是彻彻底底把自己丢在情欲中了。
汪盛轻声一笑,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往人身体里下蛊似的说了句:“宝贝儿真骚。”
施贺杨没空跟他斗嘴了,只能任由他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奇奇怪怪的标签。
那紧绷着的后穴因为汪盛的这几句挑逗终于放松下来,也让汪盛可以一点一点慢慢顶入。
施贺杨后面很紧,汪盛进入的时候觉得两人接触到的每一处都要起火了。
那火从他的性器直接烧到了心尖儿,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快的低吟。
这比想象中的刺激多了。
汪盛都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进入施贺杨的身体,在那些臆想中,施贺杨被他压在身下呻吟,表情或者兴奋或者痛苦,也偶尔会拒不配合。
但在那臆想中,毕竟汪盛是故事的导演,每到后来,身下的人必然被他插得连连求饶,欲仙欲死。
本以为自己那些臆想已经为如今的这一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已经熟悉了施贺杨可能出现的任何反应,却没料到,在那些想象出来的性爱中,没有一种比得过真实的施贺杨。
这种进入和摩擦、拥抱和亲吻、呻吟和汗水都过分真实,当他彻底全根没入,并故意发狠地朝着最里面顶去时,施贺杨仰头发出的呻吟远比任何天籁都勾人。
就那么一声,汪盛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虽然已经进去,但汪盛怕施贺杨疼得受不了,强压下欲望,忍着,等着,哄着,在那眼角都挤出了眼泪的家伙身上又是亲又是舔。
施贺杨是真的觉得疼,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
他咬着床单骂汪盛:“我操你大爷!”
汪盛笑,疼惜地安抚他:“乖,别胡说八道。”
眼泪汪汪的漂亮小美人儿正汗涔涔地咬着床单,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正忍辱负重准备找准时机反咬一口。
这太带劲了,汪盛迷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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