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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紧闭着眼睛呻吟着,全身都汗湿湿的,白净泛着粉红,他用力掐着对方的腰,再松手时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这太诱人了,就像是他春梦里做得最畅快的一场。
“杨杨,”汪盛叫他,“舒服吗?”
施贺杨哪儿还有力气跟他说话,回应都懒得回应。
“宝贝儿,”汪盛又加快了速度,床板都跟着开始作响,施贺杨的头不停地被撞到前面,好在刚刚那个枕头还在,他不至于磕到了床头,“舒不舒服?”
施贺杨咬住嘴唇,连连点头,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老婆,”汪盛突然停下,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再一顶,施贺杨又是一声惊呼,“爱不爱我?”
他像是非要求证什么,然而他的心情却完全无法被对方感知。
施贺杨已经快晕了,大脑严重缺氧,只能趴在汪盛肩头喘息呻吟。
汪盛拿他没办法,又爱又怜,疼惜地亲了亲他湿哒哒的侧脸,然后继续抽插,在终于射出来的时候,紧贴着施贺杨的耳朵说了句:“我爱你。”
第49章
爱不爱的这种事从十七八岁的人嘴里说出来显得郑重却又带着点儿幼稚。
多少人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是怎么回事儿,何况是一个没有抬起头真正眺望过世界的年轻人。
然而,在这个成年人越来越少敢说“爱”的时候,反倒是未经多少世事的孩子们更把它当回事。
施贺杨恍恍惚惚地趴在汪盛怀里,觉得有些耳鸣。
他问:“你说什么?”
汪盛没说话,只是吻他。
一场激烈的性事到了最后总是走向温馨,施贺杨一开始不适应跟汪盛有这种暧昧的亲昵,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法抵抗这种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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