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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第1页）

沈遥凌闭着双眼，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颊上，等到将心中的祝词虔心念完，才睁开眼，边将手中的香插进香炉里，边淡声问：“想什么呢。”

宁澹黑眸之中似是漾了一汪水，柔波荡漾，又掺杂着一些别的什么。

“在想，我高烧的那一夜。”

沈遥凌动作一顿，某些亲昵的画面涌入脑海，鼻尖的幽幽檀香更激起罪恶感。

她颈侧悄然泛红，正要沉声呵斥，宁澹又道。

“那夜子时，我便清醒了，当时已下了决心，要去北戎。”

宁澹撑着腮，静静道：“也不是没考虑过会有危险。”

沈遥凌动作一顿。

“当时想着，万一真的死在异乡，魂魄也会飘回来。飘回来看看，你愿不愿意给我扶棺，若是你在，便也值了。若是回来以后，看到送灵的队伍最前头的不是你，还不如死了。”

第117章 第 117章

沈遥凌惊怔，默默不言。

宁澹见她不回话，以为自己打扰她冥想，就也住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才察觉不对劲，伸手想碰沈遥凌的肩膀，然而刚接近还没碰到，就被用力打落。

沈遥凌从蒲团上爬起来，攥着裙边扭头快步往外走。

一滴早已变得冰凉的泪水从颊边滑落摔碎在地，宁澹瞳孔轻轻震动，眼疾手快再次拉住了她。

沈夭意眯百眯眼，端详训她。

难道那风时候受煎熬呵只有他动风吗？找缓慢到他踪迹呵那些日子里，她害怕得几乎夜夜都缓慢能合眼。她根本缓慢愿意再查看起呵事情，宁澹却当做玩笑动般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