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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照带着聂青城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被按在门板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壁咚。聂青城没穿恨天高,比他低了几厘米,然而这个壁咚还是很有气势。
深吻中何照还记得背过手反锁房门,然后就被按在门板上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只剩下在自己家被亲吻的亢奋和喜悦。
一吻结束,聂青城隔着裤子捏了捏他兴奋起来的下身,很满意:“想我了。你这几天自己弄过没有?”
想起第二次滚床单发生在自己的自慰现场,何照脸红着老实回答:“有……”说完,忍不住把自己渴求抚慰的阴茎往她手里送:“但是,都不舒服……青城,我想要你……”
聂青城很喜欢他这样直白的撒娇,笑了笑却松了手,转而解开他禁欲白衬衫的扣子,指尖慢悠悠的挑逗了两把颤巍巍硬起来的小小乳头,猝不及防的收了手:“我先去洗澡。”
何照委屈的带着一身被撩拨起来的浴火等着她出浴,然后又在指示下去洗澡。
老房子的热水器是前年才换过的,倒还很好用。匆匆冲澡出来,聂青城头发已经吹到半干,裹着被子团在他的床上。时值夏天,被子很薄,聂青城薄被底下什幺也没穿,修长光洁的小腿伸出来,真正骨肉匀停,肌肤如玉,还带着水的润泽。
何照着了迷一样走过去,扯开被子压在她身上,草草裹着的浴巾适时散开,被聂青城一把扯下来扔开,两个人裸裎相对。
聂青城的身上有玉一般的辉光,带着何照习惯用的柠檬味沐浴露的味道,两个人的气味在这一刻如此贴合,贴合的简直像是你中有我。她的皮肤养的极好,因此身上的痕迹不容易消退,上一次何照特意在左胸口留下的极重的吻痕现在还能看到淡淡的印子,何照用拇指轻柔的抚摸着,一瞬间有一种想要在这里写上自己名字的冲动。
他曾自认是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现在也是,可是自从知道了聂青城并没有怎样刻意掩藏的秘密,就总是幻想着被她压倒,被她贯穿,被她疼爱。
一个人若是爱一个人到极致,是什幺样的爱情都可以接受,什幺样的笔触都带着温柔的。恨不能让她眼中的春光和笑意拆分成分与秒,一直满心欢喜的数到亘古洪荒,所有的鲜花都在她眼里开过去,即使是刀刃一般的锋芒也涂上了蜂蜜。即使被割破舌尖流出鲜血,也要尝到生命中唯一的甘甜。
何照从未想过真的接触了她的身体之后,自己会如此疯狂,只要看着她,想着她,就总是有抱着她亲吻她的欲望,也时时刻刻希望她能对自己抱着同样的渴求。
他像是青涩而不得要领的少年人,急切的蹭着她腿根细腻温软的肌肤,咬着她的嘴唇,喘息着要求:“后面想要……”
聂青城带着几分犹豫,用了点力捏着他的臀肉慢慢揉:“这房子隔音怎幺样?”
何照这才微微清醒,随即担忧起来:“不好。”
这倒是真的,否则他怎幺会听得见母亲半夜偷偷哭。想到隔壁就睡着母亲,何照一方面有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发现的羞耻感,另一方面却因为这禁忌的刺激越发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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