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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些事会存在于自己的臆想中,可是不付诸行动,不去尝试,那么就永
远只能是白日做梦。
透过窗户,微弱的月光刚刚好照射在妈妈的身体上。四周则是一片黑暗,仿
佛妈妈置身于舞台之上,但却并不是在表演,而是在含住肮脏的肉棒替男人口交
着。场边也没有观众,只有在卧室中呼呼大睡的爸爸,妈妈就在自己丈夫不远处,
吃着不属于丈夫的肉棒。
而这根肉棒的主人,则隐藏在黑暗中,月光只能照射到正被妈妈舔舐的大肉
棒,以及布满疤痕的小腿,健壮的双腿上,不浓不密的腿毛和纯净无暇的妈妈产
生鲜明地对比,妈妈就像可怜弱小的玩偶。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只能任人宰
割。
坐在沙发上的人正是我,我双手枕在脑后,上身椅在沙发靠背上,无比舒爽
的享受着妈妈的服务。
妈妈为了不让自己的蜜穴被肉棒侵犯,只能委曲求全的用小嘴代替了,哪怕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已经半年多没有吃过肉棒,再次尝试多少让妈妈有些不适。
虽然没有特别浓重的异味,可是那毕竟是男性排尿的地方,而且上面还残留
着自己高潮后的淫液,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充斥着妈妈的口腔,再连通鼻息,吸
入肺中。再加上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那足以让自己小小的舌尖深入其中的巨
大马眼中,不断得传来尿骚味以及精液的腥臭味,因为即使外面再干净,里面终
究是洗不到的。
这样的味道使妈妈皱起了绣眉,时不时的停下来重重的呼吸着,然后继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