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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川想了想,说:“你以后看紧我一点吧,有你盯着我一定洗心革面奉公守法,再不做坏事。”
“……你可真会给找我麻烦。”谢择星抱怨。
傅凛川只问:“可不可以?”
谢择星勉为其难答应:“行吧。”
他拉着傅凛川的手没放,沉默片刻,说起自己:“我后来没有再回去海市,前面三年半一直在到处跑,国内国外,能去的地方都去遍了,之后存款花完了,就在巴黎落脚找了一份时尚杂志社的工作,哦,工资还挺高的,干了大半年,然后来了这里。
“不是为了躲你才来的,是那次在摄影展上看到这边的照片,觉得应该找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做,就决定过来了。”
傅凛川认真听完:“就只是这样?”
谢择星反问:“不然还有什么?”
傅凛川说:“跑遍了全世界,不应该见识过很多新鲜东西,有很多感触?就这么几句话就说完了?”
谢择星却觉得自己那几年浑浑噩噩的日子实在乏善可言,他看遍了世界,唯独没有真正把自己的心看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拍了很多照片,以后有时间给你看。”
傅凛川看着他问:“还生过病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吃抗抑郁的药是吗?”
谢择星不太想提这些:“你都知道了还问,已经没事了。”
傅凛川:“真没事?”
谢择星犹豫了一下说:“你只要以后一直像现在这样,我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