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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装模作样,看得懂吗?”卓云奇不屑道。
喻森确实看不懂报告单,但他可以找能看懂的人啊,丝毫不在意现场的风起云涌,借着沙发遮挡,喻森快速地拍了每张报告单的照片。
最终老太太也没让步。
一行人折腾了一上午,来去匆匆,连顿午饭都没混上。
犹豫再三,吃过午饭,喻森将自己要找人给温涵宇看病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
想把人领进温家,老太太这一关是绕不开的,到时候师母到了,总不能他把温涵宇偷出去。
“你说是中医大夫?”
“嗯,”喻森点头,“也不算完全的中医大夫,西医的报告单她都看得懂,我们那儿好些人都是去医院里做检查,完了提着报告单去找她看病。”
“她都治好过什么病?”
“很多,骨折、感冒、发烧啥的,她都看,哦,还给人接生,有次下大雪封路,来不及送医院,就是她给在家里接生的,可厉害……”
“你手上的冻疮就没找她看看?”
“看过,”喻森看着胡满药的手指,“底下这些疤就是她给看好之后留下的,几年前的了,本来入冬前用她给的草药泡一泡再糊上一层,只要不是去河水那样的冰疙瘩里长时间泡着,一个冬天都不会再生新的,今年她有事出门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得及。”
老太太打量着喻森手上的冻疮,下面的疤痕确实是老疤。
喻森小心观察着老太太脸上的神色,心里正忐忑,想再把师母怎么把隔壁村一个男人的隐疾给治好,三年抱俩的事迹再给详细说说,就听老太太道:“你既然相信她,就让她看吧,到时候让家里的司机去接,礼数上别亏着。”
“哎,好,我喂涵宇吃完饭,就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