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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院子里喂兔子的韩毅难得地微笑了一下,不知为何一想起殷向北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便忍不住好笑。
自己见过殷向北睡着时的样子,那时的他分明就是副温顺的样子,嘴角还肆无忌惮地流着口水,从容安详的神色就像面前安宁的小兔子似的。
或许山外面总是有许多口是心非的人吧,这一辈子,自己还是呆在山里得好。
头顶上的太阳暖洋洋的,韩毅被晒得很舒服,他喂完手中的草,这才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
渐渐地,他的身后投下了一片阴影,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嗯?」难道是乌云?
韩毅微微蹙了蹙眉,以为天色将变,不禁抬了抬头,然而便在他不经意地回头的那一瞬,他惊奇地看到了本该还有几天才能勉强动弹的殷向北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对方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魁梧的身躯虽然站得不够笔挺,但是那张冷傲英俊的脸上却有一抹让人觉得危险的微笑。
「韩神医,这些日子真是有劳你照顾我了,哈哈哈……」
没想到自己低估了对方的康复能力,果然阴阳人的身体的确与众不同,只不过那么厌恶自己的他,现在能够动弹了,必然也不甘心被自己好好研究了吧。
看见殷向北不怀好意地走向自己,韩毅心中的感叹的只是无法继续进行阴阳人研究的遗憾。
殷向北的心中已经描摹过无数次收拾韩毅的场面了,他已经决定了要将这个三番四次侮辱自己,还很可能夺去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先奸后杀,然后奸了又奸,杀了再杀,直到让对方无比屈辱地死在自己胯下。
他甚至还想好了,完事之后,自己定要在韩毅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一泡滚烫的粪便,以此解恨。
正当他提掌准备将韩毅打倒在地之时,他看到毫不知情的对方竟关切地问起话来。
「对了,你的右手骨折得厉害,现在可还觉得痛?」
「唔……」
殷向北略一迟疑,韩毅已走上来握住了他的手臂,仔细探查了起来。
毕竟伤势还是没完全好完,被韩毅这么一捏,殷向北忍不住闷闷地痛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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