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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傅承灿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吹响一声流氓哨:“陈青颂,你更大了。”
陈青颂一咬牙,狼狈转身,又躲进了厕所里。
.......
傅承灿晚上一个人看完了整部电影,半夜在沙发上睡过去,起床时已经日上三更,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先是闻到一阵饭香,继而听到一声微弱的“喵”。
喵?
昏睡的脑子一瞬间清醒大半,傅承灿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四下张望,在厨房推拉门旁边看见了一方小小的玻璃笼子,叫他起床的小东西就母鸡揣着四肢,眼巴巴看他,眼角还挂有一丢丢小零食。
陈青颂听到他起床动静,从厨房探出身子,看了他一眼。
换做以前早晨,就算是傅承灿在床上尿了勃了陈青颂都不会多看他一眼,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目光有些许做贼心虚的意味在。
傅承灿最会拿捏洞察人心,陈青颂这一眼瞟过来,他当即板下脸,有模有样地沉声道:“你什么时候把他带回来的。”
“早晨,”陈青颂低下头解围裙:“医院打电话说治的差不多了。”
傅承灿适时地给予三分沉默,然后道:“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你在睡觉。”
“我对猫毛过敏。”傅承灿义正言辞:“很严重,会喘不上气,发痒发红,烂脸,无法正常脖起。”
陈青颂在听到最后一项时,整理围裙的动作停顿了下,继而不紧不慢地继续叠放整齐,说:“所以我买了隔离柜。”
逻辑严密,做事滴水不漏,傅承灿没有找茬的理由。
他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走向隔离柜,蹲下来和里面的小猫平视了会儿,问:“公的母的。”
“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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