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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工作就是要时刻保持百分之两百的警惕,来换取百分之百的安全!所有的规章制度跟纪律,都是前辈们用鲜血总结出来的经验,任何违反规定的行为,都可能带来不可预测的后果。”袁家竣一本正经如同背书般的回复道。
宁为深吸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的柳树,感慨道:“小袁啊,我发现你这性子比三月还古板啊。”
这话不好接,但年轻人想了想,还是显露出了一丝朝气,很正式的反驳道:“其实我的工作经常会跟三月有交流的,我个人觉得在灵活度这方面,我对于各项计划的理解能力还是要比三月灵活的。”
宁为笑了笑,说道:“已知三月归纳总结经验的能力是远强于人类的,你刚才又说所遵从的规章制度跟纪律,都是前人总结出的经验,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你会觉得三月拟定的计划可以灵活理解?这里逻辑上是有的矛盾啊,小袁同志。”
年轻人面色不变的跟在宁为身边,很自然的答了句:“宁院士,我知道我很笨的,争不过您。反正您说的都对。我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天又聊死了。
以前老陆总说余兴伟是大智若愚,宁为觉得现在自己身边这位才真的是大智若愚。
一旦把事情推到我笨,无法理解,任何关乎洗脑的努力都进行不下去了。
懒得在理会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宁为干脆加快脚步,来到办公室先行去看实验室无数项目组每天总结各项日报。这是一项需要一直坚持工作,实验室几乎是全年无休的,人只能分批休息,但仪器跟各项测试数据除了例行维护之外,几乎是一直开启的。
科研狗的宿命就是这样,实验室就是生活中的一切,从古至今都没怎么变过。
很快时间来到了九点,央媒这边的采访团队也过来了。
采访的地点就安排在了宁为的办公室。
等待团队布置灯光、摄像机机位的时候,跟复杂采访的主持人大致交流了一下接下来会问道的问题,采访便正式开始。
其实主持人是希望能有更长时间交流的。但宁为正处于年富力强的年纪,而且以工作忙为由推脱了这些沟通,便也只能采取这种形式。
用宁为的话说,他这人没什么忌讳,不在乎被问到一些不太好的问题,而且反正是录播,不合时宜的回答之后还有剪辑师来做处理,所以不怕。
当然站在央媒这边的角度,其实不管是主持人还是剪辑师都是很难做的。剪辑太多,往往会影响受访者对于央媒的观感。尤其是受访者影响力极大还不太自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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