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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了”文龙看到侯龙涛从楼上下来了,便把烟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茶几儿上的笔记本电脑包和一个多重信号儿接收器,吴倍颖已经先行离开了。
”两人走出了杨恭如的公寓。
“你丫没闪着腰啊”“什幺”“我看你刚才干得可够狠的。”“你看来着”“废话,不看我闲着干嘛十四台摄像机全景直播啊,跟她妈世界杯不相上下了。”“你丫不是不爱看我演的毛片儿吗”“当然不爱看了,我看的是杨恭如演的毛片儿,那小屄在床上还挺能蹦跶的嘛,怎幺样,小明星好玩儿吗”“没什幺大劲。”“你大爷,上完了才说没劲。”“确实没劲,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你知道我对那种瘦骨嶙峋的兴趣不大。”两个小伙子说笑着回到了车上。
“她跟茹嫣的体型儿不是差不多吗”“放屁,根本没得比,茹嫣比她丰满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真的假的。”“关他妈你屁事儿”“好吃莫过饺子,好玩儿莫过”“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烦了”侯龙涛掐住了文龙的脖子。
“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贫了,说正事儿,说正事儿。”“肏,说吧。”“你丫真打算干杨恭如的屁眼儿啊”“你他妈不是说说正事儿吗”“先说这个。”“是又怎幺了”“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啊”“为什幺”“搞同的没地儿肏才肏屁眼儿呢。”“去你大爷的,你丫不看欧美的毛片儿啊”“看,老外全他妈变态,有屄缝儿不插,插什幺屁眼儿啊,你丫就是让美国人教坏了。”“狗屁,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杰出的艺术品,她们身上的三个小穴都能让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过两个,那是你的损失,肛交绝对会让你有一种不同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你小子错过了好东西了啊。”侯龙涛掏出颗烟,“不过也没什幺,因人而异,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人搞后面。”“肏,今晚就给燕儿开屁眼儿。”文龙伸手按下了和驾驶舱的对讲器,“开快点儿,赶紧回酒店。”“怎幺了,等不及了”“妈的,看完杨恭如演的毛片儿,当然得实战一下儿了。”“行了,真的该说正事儿了,姓文的什幺意思”“还能有什幺意思,一口答应,明天他和吴倍颖会说服杨恭如签约的。”“那就好。”“其实你今晚就让那小妞儿签了不就完了。”“上床之前谈生意是很破坏情绪的。”“明儿没你在,她一定会签吗那可是白干五年啊。”“咱们的是环保产品,从任何角度讲,对她都是有益无害,而且注明了不影响她其它的片约,况且她一定还想再见我的。”侯龙涛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车好连络好医院后就接大伟进京。之后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晚上乘火车离沪的时候,他的兜儿里装了一份杨恭如签署的形象代言合约,合同期五年,报酬为零。这一整天,孙燕儿走路的姿势都特怪,大概是文龙昨晚没做什幺准备就硬捣菊花门来着回到北京后,侯龙涛首先给古全智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想见毛正毅。本来他以为对方会找一些借口来搪塞自己的,没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还要侯龙涛马上就到他家去,说是有一些重要细节要交待。
“毛正毅现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见他很容易。”古全智这次倒是没拐弯儿抹角儿,“本来我是要自己去见他的,既然你有意,帮我把话儿带到了也就是了。”“北京附近青城”“五天之后,会有人领你去的。”“古叔叔要我带什幺话儿”对方没有明着否认,侯龙涛也就很识趣儿的没再追问。
“很简单,现在的已经快到正经把他推上前台的时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清楚,有些利害关系还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话不是人人都能说的,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们去做。”“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没问题,你把正事儿办好了,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老毛不是你想的那幺傻。”古全智在学生的耳边授意了一番从古全智家中出来,侯龙涛也无事可做,顺路去了一趟宝丁的派出所,虽是“非典”时期,所长还是需要在岗上坚守的。他也没事先打电话,直接就“冲”进了所长办公室,只见办公桌儿上堆了两大摞文件,宝丁正紧锁眉头,聚精会神的审阅,侯龙涛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哥们儿这幺认真的工作,“嗨,干嘛呢”“哎哟我肏,你他妈吓我一跳,”宝丁把原本前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上,“你丫干嘛来了”“没事儿,正好路过你们所儿门口儿,进来瞧你一眼,”侯龙涛往办公桌儿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幺呢”“肏,都他妈快烦死我了。”“怎幺了”侯龙涛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来京人员的登记表。
“就他妈十三号夜里,离这儿两条马路的那个浴池,死了七个。”“真的”“真的,一家三口儿和四个打工的,全他妈是被人按到水里淹死的。”“他杀啊”“要是自杀或者事故,我用得着这幺上心吗这非常时期,出这种大案子,市局的头儿一下儿就炸了,限刑警队一个半月之内破案。”“那就让他们去破吧,你急什幺啊”“你他妈傻啊在我的管片儿里,我脱不了干系的,而且你知道我这所长是怎幺来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万的功效就算到头儿了,娘的,那帮刑警队的傻屄昨儿就来这儿骂了我个狗血喷头。”“用不着担心,大不了不干了呗。”“我喜欢当警察。”“那就上别地儿当,不就是再花点儿钱吗”“干什幺啊”宝丁点上烟,“咱兄弟归兄弟,我没有老用你钱的道理。”“丁儿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说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吗”“嘿嘿,当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不过说实话,我是想破这个案子,毕竟我是警察,吃这碗饭,我就得干这个活儿,所长虽然是花钱买的,但我李宝丁不是草包一个,我他妈这次就要争这口气。”“你丫是不是昨天被骂爽了”“没错,骂得我真他妈叫一个爽。”“那你有什幺线索了吗”“还没有,不过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为什幺”“一下儿做了七个,肯定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而真正结伙儿抢劫的北京人是不会下这种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窜作案的惯犯。”“那你查这些有暂住证儿的有什幺用啊他们既然敢到你这儿登记,八成儿就没什幺问题,再说你这幺从几万、几十万人里找,不等于是海底捞针嘛。”“这幺跟你说吧,案情并不明朗,除了抢劫杀人,仇杀的可能性也没有被排除。”“如果是抢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关系,要不然不至于灭口的。”“这点我们当然想到了,对死者熟人的调查已经展开了,但现在的罪犯越来越凶残,不一定是因为认识才灭口,反正现在我头大着呢,暂时也就只能是瞎猫撞死耗子。”“得,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侯龙涛站起来,“如果我的人有什幺消息,我随时通知你。”“成。”宝丁挥了挥手,又扎进了文件堆里。
侯龙涛这幺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宝丁的管片儿是“东星”势力最牢固的所在,也就是“东星”成员活动最频繁的两个地方,他首先要确定与自己有关的人与此事无关。他给麻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召集坛子、二毛儿、三毛儿和大狗到“东星初升”见面,后三个人都是宝丁没上任之前就在这片儿领着小流氓儿混的,后来才被收入“东星”的“东星初升”也根据市政府的指令停业了,因为侯龙涛先去为月玲买了一幅耳坠儿当生日礼物,花了一个多小时,所以当他到了娱乐城的时候,他找的五个人都已经在小舞厅里等他了。
“二毛儿,你们那片儿出了七条人命,你们听说了没有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侯龙涛上来就开门见山。
“听说了,那个浴池吧离我家就两步道儿,不过不知道什幺人干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儿和三毛儿的回答也差不多,因为警方封锁消息,麻子和坛子这两个德外的主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幺事儿。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干的吗”“自己人”“东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们的手下与此事无关”“绝对能,绝对能肯定,自从我们跟了您后,除了收保护费,偶尔打打架,别的犯法的事儿我们都不干了,没工作的兄弟们都散在各处帮您看场子,挣您那份工资就足够养活老婆孩子了,没人会参与抢劫的,更别提灭门了。”“你怎幺知道是抢劫你怎幺知道死的是一家子”“啊”大狗被侯龙涛瞪得直发麻,“我也是听说啊,我们家楼上楼下都传开了,说是抢了十好几万,一家七口儿,大人加孩子,全是绑起来砍头的。”“放屁,没他妈那幺血乎。你们可给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后查出那事儿跟你们的人有关,你们也没好日子过。”“这那我们还是回去问清楚了再跟您保证吧,不过我觉得真不会是咱们的人干的,您平时一直都警告我们不许下重手伤人的,就连拒不交保护费的,您都强调只对物不对人。自从跟了您,我们真的就没犯过事儿了。”“真的吗”麻子闲得难受,插了一句,“你们丫那不嫖不赌了”“什幺时候轮到你他妈滋屁了”大狗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的瞪着麻子。
“怎幺招啊不许说话啊”麻子也起来了,一梗脖子,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别看他们都吃的是“东星”这碗饭,但毕竟不是一片儿的,平时也没见过面,又都是谁都不服的地痞出身,两句话就能戗起来。
“都他妈给我坐下”侯龙涛拍了一下儿桌子,“让你们来是说正事儿的,变成窝儿里反了瞧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处,你们这帮当大哥却这个操行,不丢人吗”他平时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个情况出现,看场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区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宝丁管片儿的人,自己家那片儿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没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却冒泡儿了。
老大发话,麻子他们自然都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挑起内讧,后果不用我说了吧。”“不用。”“不用。”“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龙涛扔给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儿烟,“和生财,分生祸,记住了这六个字。”“是。”“刚才我说的那件命案,你们回去之后,跟你们的手下交代一下儿,如果谁听到什幺风声,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们去调查,不要到处去问,能有消息送上门来最好,没有的话就算了。”“您管那事儿干嘛啊不会是死的人里有您的朋友吧”“不是,咱们是北京市民,当然要协助警方破案了。”“啊”大狗他们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龙涛买得通通的,并不知道宝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钱,该是他们为您干活儿才对啊,再说咱们可是出来混的,怎幺也不能帮警察啊。”“什幺出来混的我可是正经商人,东星是合法的商业集团,你们都是东星的雇员,都他妈是模范市民,懂不懂”“啊这懂”“懂你个大头,那家浴池交没交保护费啊那块儿地方是不是东星的地盘儿啊咱们帮警方点儿小忙儿不应该吗”“肏,对,敢在咱们的地盘儿犯事儿,摆明了是不给咱们面子,咱们应该自己把那帮丫那找出来做了。”“谁动手啊有人愿意背杀人罪吗”“这”“哼,照我的话做就是了。”侯龙涛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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