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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壁炉烧的暖烘烘,借着幽幽月光可以看到床上躺了个“蚕蛹”。阮萝听到周之南回来的声音,立马把双人盖的毛毯卷在身上,自己困在里面。
周之南上了床靠着,也不急盖被子,房间里半点声音没有,细细地还能听到柜子上古典西洋钟哒哒走针声。
那卷蛹终于探出了个头,是发丝凌乱的阮萝。抬头发现周之南正满眼玩味地看着她,霎时间红了脸。
“你知道我没睡,我都要憋死了!”她娇声埋怨。
“屋子里这么暖,任谁卷这么厚都睡不着罢。”
分析的有理有据,于是得到阮萝回应:“周之南,你滚出去。”
“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
她反应过来,如今她才是“寄人篱下”,抑制不住有些气。
“行,那我出去行了吧,我走。”
偏她刚刚卷的太实,不滚动是挣脱不开的,可她又不愿意滚到周之南那边,一时间情况尴尬,不上不下。
周之南见她呼哧呼哧的样子,估摸着额头都出了汗,没忍住笑出了声,不再逗她。他凑过去压住被卷的阮萝,手指头戳她脸蛋,再伸进微张的小嘴。
阮萝一时没反应过来,含住了他手指,很快就满面凶狠的做咬他的样子,但嘴下还是留了力。
他幼稚,手指在她嘴里乱搅,“谁晚上那会说喜欢我?我刚回来,又骂我又咬我。”
阮萝嘟嘴想吐出他的手指,未果。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反悔了,我不喜……”
话还没说完,周之南手指拿出,低头堵上她嘴,湿热的舌探进与她交换唾液。
是人世间的最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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