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竺原就吓得心神不宁,钟媪又抓得极重,修剪得宜的指甲几乎
殪崋
要掐进肉里,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当即也顾不得许多,连忙跪地叩首,痛哭流涕:“奴婢冤枉,奴婢也只是听命行事啊……”
“老奴是来传圣上旨意,不是来断官司的。”葛荣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冷笑了声,“谁将公主视作柔弱可欺的女郎,犯上欺主,谁就该自食恶果。”
“掌司在宫中多年,如今就知情识趣些,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此事已经不是她推脱责任,就能全身而退的了,钟媪看明白这一点,终于咬牙切齿地松开了阿竺。
“圣上宽仁,留了掌司的职。也望你感念皇恩,别想着做什么文章,若他日有什么损害公主清誉的流言蜚语传出来……”
葛荣脸上虽笑着,目光却并不和善,尤其配上眼下那道疤,竟显出几分狠厉了。
钟媪被他道破心思,只觉遍体发寒,话都说不出来。
葛荣吩咐道:“请钟掌司回去。”
萧窈回到朝晖殿时,此间安安静静,不复晨间剑拔弩张的架势。
钟媪和她的亲信女史们已经不见踪影,内侍、宫女们得了旨意,回房收拾自己的衣物包裹,午前便要离开。
葛荣道:“老奴已经让人去内史司传了话,送些忠心得力的侍从们过来,请公主亲自过目挑选。”
“还是您帮我掌掌眼吧。”萧窈不甚在意道,“不过经此一事,想来也翻不出什么浪了。”
钟媪想杀鸡儆猴给她立规矩时,应当没有想到,最后自己成了那只被杀的鸡,用来警示旁人。
翠微迎上来,摸了摸她被雨水洇湿的衣袖:“我去煮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