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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后24小时的观察期很重要。
谢屿舟安慰她,“每个人对麻药的吸收率不一样,快了。”
他话音刚落,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阴天终于放晴,窗台的花束绽开了花朵。
谢屿舟提前找了一名有经验的护工,专门照顾葛书韵,有护工有保姆,她术后恢复良好。
从夏天到秋天,葛书韵在南城待了一个月有余,和女儿商量什么时候回临港。
宋时微不同意,她放心不下妈妈,想让妈妈留在南城。
葛书韵推脱,“微微,妈习惯待在临港了,这里没有那里天气好。”
宋时微无理取闹,和小时候一样耍赖,“妈,如果你要回去,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你结婚了,哪能天天围着妈妈转。”葛书韵温柔和女儿讲道理。
宋时微不听,“你一个人在临港我不放心,每天都会提心吊胆。”
“现在都有监控,我再买个手环,连你的手机,时刻监测。”
葛书韵说:“微微,不怪妈妈轴,老了老了就靠念想,临港租房子过来了是觉得自己不是临港人,南城不一样,你小姨的事、外婆还有外婆的房子怨我,她们不怪我,我会怪自己,我明知道你爸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没有阻止他投资。”
妈妈是想之前的老房子,没有钱买回来,即使卖了临港的房子钱也不够。
宋时微倔强道:“他入迷了,一心要投资一心相信那不是骗人的,你也阻止不住,根本不怪你。”
她现在油盐不进,总之,不敢放妈妈一个人回临港。
葛书韵摸摸女儿的头,“这些天屿舟对你对我怎么样,我看在眼里,他家里人也是明事理的人,经常送礼物,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我也就放心了,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别总惦记妈妈,也许过几年我就回来了。”
宋时微趴在妈妈胳膊上,“我不要,你不在南城,我和谢屿舟吵架没人帮我,吵架了我也没地方去,只能流露街头,也没人安慰我,我只能蹲在马路边哭,你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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