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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雪板装上,万俟朗试图站起来。
“哎哟!”
重心不稳,直接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雪杖都飞出去一支。
江念第一个没忍住:“朗姐,你这还没上雪道呢。”
万俟朗摔得龇牙咧嘴,在幸恩西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站起来:“纯粹是地板太滑了。”
她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偷偷瞟了一眼幸恩西,心里嘀咕:都怪你昨晚那么狠,害得我今天起床腿好酸痛。
终于踏上了初级雪道。看着那倾斜的雪坡,万俟朗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万俟朗,你可以的,冲啊——”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是一个屁股墩。
江念快要笑得直不起腰,扶着沉知微的肩膀才站稳。
幸恩西叹了口气,滑到她身边,伸出手:“起来吧,重心放低,膝盖微屈,目视前方,想象自己是颗炮弹……”
不一会儿,雪场上就充满了万俟朗“哎呀”“我去”“这雪跟我有仇”。
每次摔跤,她都会下意识地揉揉自己饱受摧残的臀部和隐隐作痛的腰。
“朗姐,你这摔跤姿势每一个都不重样的。”
江念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技术最好的还是幸恩西。
她像一只优雅的雪豹,在雪道上平稳滑行,身姿轻盈流畅,动作充满力量和美感。她甚至能做几个漂亮的平行式刹车,在万俟朗面前溅起一片雪沫,然后稳稳停住。
“需要我帮你吗,比如站着滑完全程。”
幸恩西摘下雪镜,看着又一次从雪地里挣扎着爬起来的万俟朗,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