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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徐善然又气道:“我就是出去散个步,半路见到了表哥,没想到表哥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那只猫丢过来,那只猫被人丢来丢去,见着了我立刻就是一爪子,要不是我用手挡着脸,现在被划破的就是脸了!四表哥混蛋!”
何氏忙将女儿揽进怀中好言安慰,不好说哥哥的儿子,心头却实在不满:再是玩闹调皮,能玩闹调皮到这个样子吗?女孩子家的脸面皮肤多么重要,要是落下了疤痕,以后一辈子都要叫人嫌弃的!
云氏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只见她用力拍了一下站在身旁,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何鸣,嘴里斥道:“混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看回去一定刚要叫你父亲罚你跪祠堂,才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又忙去对徐善然说:“好孩子,你的手快与我看看,可上了药没有?”
这话才说完,就有公主身旁的宫女过来,笑着屈膝与两位夫人见礼,而后说:“公主在那边仿佛听到了些声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见人询问,云氏忙将事情说了。
那宫女便去回复公主,不大会儿,又下来请何鸣与徐善然上前去。
云氏与何氏便各自带着儿女上前。
玉福公主坐在位置上,抓了徐善然的手到眼前看着,她脸上虽带着笑,目光却有如刀锋一样刮过徐善然的面孔。但见七岁的女孩子自始自终等着何鸣,一脸的不忿;再看那何鸣也是尴尬闪躲,手足无措,眼底的怀疑便淡了许多,又细细看那手上的痕迹,确实是猫抓出来的样子,便说:“女孩子家的身上怎么能留疤,回头我叫人把那玉容膏送过来,日日擦着,不过十来日便会结痂,到时不要用手去抓,等痂脱落便没有痕迹了。”
众人连忙致谢。
待回到位置之后,那戏班子上来,宴席间又热闹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在外院之处,宁王也接到玉福公主传来的消息。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何默,笑问何大老爷:“这是侍郎的哪一个孩子?”
何大老爷回道:“这是犬子何鸣。”
何默也规规矩矩地朝宁王行礼说:“见过宁王。”
宁王脸上的笑容不变,目光却一转,叫来了呆在一旁的邵劲:“这位是怀恩伯家的儿子吧?我听说刚才在宴席上,是何默说了打赌的事情,后来你又跟何鸣一起回来,你来说说,这对双胞胎有什么区别,是不是真的长得一模一样,能以假乱真骗过别人?”
随着宁王的声音落下,众人视线齐齐落到邵劲身上。
邵劲想了一下:“也不算特别像。他们给人的感觉不同,早前的何默特别跳脱,现在的何鸣就沉稳好多了。”
宁王“哦”了一声,又看了看何默,这才挥挥手,将人放下去。
众人离去之后,那身后的太监来到宁王身侧,小声说:“王爷,刚才我们的人守着内外院子的出入口,见到那对孩子出入过,也远远的瞧见了那对双胞胎站在一起说话。”
宁王“嗯”了一声:“也就是说,他如果去过那个地方,是赶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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