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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早好了,不然她岂能剪纸?”
孟清泠没有反驳,拿起一对金镶宝桃小插,边看边道:“二姐与刚才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孟清雪的脸一下红了。
“如果二姐恼恨我,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不妨将那些人都看成我,这样二姐或许就能张口了,”孟清泠给她出主意,“就像刚才或是在家中一样,没什么难的。”
孟清雪垂下眼帘,贝齿咬住薄唇。
要说恼恨,她从来都没有恨过堂妹。
她只是……
“我们当然不是仇敌,”孟清泠将金桃插在她发间,“但事实是,你面对我,总是比面对别的姑娘要轻松,我不知你为何如此,所以把她们当成我就行。”
这个毛病,她也无法解释。
孟清雪把那金桃摘下来:“我不喜欢。”
孟清月抢走:“我要!”
“……”
她们俩才是亲姐妹吧?孟清雪背过身,自个儿去挑首饰。
孟清月小声跟孟清泠讲话:“泠泠,下回不骂老鼠的话,我该怎么对付那戚姑娘呢?”
“骂老鼠也没什么不好。”
“她差点打我了。”
有戚纶在,肯定打不了,但孟清泠没说实话:“她真做了,你挨了打,她坏了名声,其实她的损失更大……凡事不可一蹴而就,大姐,你能反击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不能苛求。”
得了夸奖,孟清月很欢喜,眉开眼笑。
孟清泠又道:“三思而后行,思的是后果,倘若你想激怒对方,那骂她‘老鼠’再合适不过,此乃激将,可若是想小事化了,或是以退为进,那又得换别的说法。”
“什么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