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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后宫无人,太后的仪仗跟在帝王銮驾后头,乌泱泱的一群人往驻扎地赶。
她们驻扎的地方叫燕亭山,离王城约摸有大半月的路程,皇帝出行规矩繁多,走走停停的行进了将近二十来天才到地方。
随行的不乏世家小姐,新帝后位空置,不少人还是眼热的,那可是后位啊。
因此夜里落脚绎站行宫的时候,魏灵央没少看到娇俏的妙龄少女或捧着香帕,或带着点心羞答答的在孟北尧经过的路上逗留。
还有些机灵的寻到她跟前又是陪笑又是逗乐,话里话外说着要陪太后娘娘,可眼睛却不住的往外瞄。
起初魏灵央心里还是有些醋的,到了后来都麻木了,原因无他,太多了,尤其是在孟北尧陪她用膳散步的时候。
若不看两人的年龄,但看身份,谁不说一句新帝大孝,惹了不知道多少小姐的春心。
一路上人多眼杂,未免露馅,魏灵央在出宫前就交代了,不要再往她那跑,被人看到真的不好收场。
孟北尧是个能听劝的吗?当然不是,第一夜就借着害怕太后娘娘认床的由头摸到了魏灵央暂居的院子。
小太后答应了一堆不平等条约才把人送走。
人是走了,穴里却被坏心的男人塞了熟悉的玉佩。
魏灵央脑子里刚起了等他走了就把玉佩取出来的念头,就听他说,这玉佩吸足了蜜液可是会变色的,阿央要是不好好含,那就明日上了御撵在他眼皮子底下含。
这话一出,魏灵央不敢再有旁的念头,可怜兮兮的应下,逼口被玩弄的发热,穴里的玉佩动一下都是难耐的折磨,情欲的酡红浮现在娇媚的小脸上,半倚着床榻满身春色。
腿心不由自主的缩紧,主动的缠着玉佩厮磨,磨得自己汁水淋漓,浑身湿软,体内的饥渴越发浓烈。
这时候还有贵女前来问安,魏灵央扶着侍女的手走了两步,腿就软了,险些跌倒在地上,太后娘娘身子不适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次日孟北尧还没来,来请安侍疾的小姐夫人们就来了,为了不引起慌乱,魏灵央兜着穴里满当当的淫水和玉佩抖着腿根儿,隔着屏风召见了诸位夫人小姐。
尽量控制自己声音的魏灵央在看到从后面钻出来的人时,腿心狠狠的嗦了一下,玉佩上的纹饰磨得穴肉又酸又胀,看着他脸上熟悉的坏笑,魏灵央害怕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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