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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李斯言却没在意，离开食堂的瞬间，找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言简意赅：“和我同系的一个女生，叫程壹，我要她所有的资料，尤其是异常情况，尽量详细。”

那端很快应好。

李斯言挂断电话，靠着墙壁，抬头看那棵校园里的百年古木。

世界的根本原则是守恒。

就像这棵古木，数百年来在土壤中汲取营养，可叶落枝断，腐败分解，再度归于泥土里，成为供养者。

他是这个世界的变数。

那么出于平衡，是否也会有另一个变数出现？

李斯言回忆着程壹对他的评价。

一字一句，很犀利，却又说的没问题。

他微抬舌尖，抵住硬腭，哑声笑了笑。

程壹，你可以一定要是那个变数啊。

不然，这个世界该多没意思。

看着李斯言离开，程壹还是没忍住翻白眼，真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做到让人一见就烦，程壹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咬着牛肉，评价道：“没礼貌，也不知道说句没关系。”

男主果然就是高傲冷漠，自以为是，高高在上，觉得自己是皇帝。

陆拾垂眼看她，半晌才挑起一根面，慢条斯理尝起来，语气不明：“你好像格外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