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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不类的。”
“该不会靠卖屁股进来的吧?”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非议,更脏更毒的话楚祁也听过,刚开始还会不甘心,怎么也要解释几句为自己争口气,久而久之,就对这些无感了,一并左耳进右耳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乎的又是什么,因而懒得把精力放在无所谓的事情上。
但楚祁不知怎么的,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他的头顶。他生气不是因为那些污言秽语,而是被人碰了樊厉送他的东西,那是樊厉的东西,现在属于他,是独属于楚祁的宝贝,被那些人的脏手拿着,指指点点,不屑一顾,肆意取笑。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军用折叠刀,樊厉真的只是担心他晚上睡不着觉才送给他的安慰礼物,而直至这一秒,愤怒充满他的胸腔,方才惊觉是自己的重视为这把折刀赋予了更深的意义、更重的价值。
楚祁看了一眼外面,正飘飘然地下着雪,他视若无睹般,“是男人,就去外面打一架。”
25.
十二月的中旬,下了一场大雪,山野树林皆被银装素裹。樊厉早晨起床时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院子里有很厚的积雪,车子开不进来,仓南正在门口帮琴姨铲雪、扫雪。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樊厉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几秒,披上羽绒服走下楼,琴姨正在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樊长官,你看这个雪好厚,我们南方多少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这下大雪了才有点过年过节的氛围,算算春节快到了,小祁也要放假回来了!”
仓南给樊厉敬了个礼,“樊长官早啊!今天的雪太大了把路给堵了,江叔的车来不了,我送您去单位!”
“嗯。”樊厉往外走了几步,站在玄关外面,伸手去接天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刚落到手心里便立马融化成一颗水珠。
“要是楚祁在的话就好了!”仓南捏了一个雪球抛向天空,很快坠落到地上炸开成粉末状,“我可以跟他打雪仗了!”
仓南的脸上露出稚气的笑容,说的很自然,好像已经顺理成章地把楚祁当做是这个家的一部分。
樊厉看着仓南一个人在雪地厉玩雪的画面,仿佛时光交错,眼前那个人摇身一变,变成了楚祁,那双薄凉的眼睛望向樊厉的时候完成两个可爱的月牙,似乎是在无声邀请自己和他一起玩雪。
细想起来,樊厉也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到楚祁了。那部送给他的手机没收到过它主人的一条短信或是一个电话,也许被楚祁用来压箱底也说不定。
樊厉是在开会的时候接到部队专线打来的电话,从余晓飞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了楚祁在部队跟人发生流血事件,那个电话没打完,樊厉便挂断了即刻出发去部队,想到山里的路不好走,他又打电话给道路清障部门的老同学,安排一辆道路清障车帮他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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