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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觉得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可以在这里信口雌黄随意编故事了是么?”
裴抒气定神闲,对比起骆冉星的浮躁,显得游刃有余,像掌控住了老鼠的猫,也像是搅动一池温水的手掌随意撩着水花玩。
“那你说,是为什么?”
她说着话压低了身子更贴近了些骆冉星,温热的气息直接打在骆冉星早就泅红的耳垂上。
热气混着声音往里钻。
“为什么咬我?”
她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再混上热气,一层推一层的,如梦呓般冷艳缱绻。
骆冉星顺着这迷烟幻梦般的声音,像是回到了那无数个体温炽热的夜晚。
她就这样,在她的耳边,用这种令她沉迷的声音让她发烫。
骆冉星甚至想起了,她好像从前也问过裴抒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咬我’。
那是在她第一次掌控了裴抒身体时。
那时候的裴抒那么的简单,连紧张都只是轻轻咬住她的手。
不像现在...她成了让她紧张的人。
骆冉星缓缓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发紧的心脏,想要重新找回这场对话的主导权,一如从前。
她平静了神色,偏过些脑袋,唇擦过裴抒的脸,热气渡了过去。
“指不定是你趁着我喝醉想做点什么,而我——不愿意。”
虽然她脑中的画面提醒着她不是这样的,但骆冉星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是从小锻炼的,她趁机反问:“我倒是要问问你了,做什么带我来这里?”
裴抒的目光落在骆冉星泛粉的脖颈上,没有反驳刚刚骆冉星的回答,沉默了些许后幽幽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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