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眼看着不知从哪漂浮过来的塑料袋,颓丧道,“学不会啊,我什么都不会。”
盛小泱迷茫,他也什么都不会。
章叙半个月没开工,他的职业病全在右手,拿刀的厚茧和每逢雨季就要酸痛的手臂,治不好,忍忍吧。章叙不喜形于色,章秀梅电话打来,问最近好吗?章叙笑着说挺好的。
章秀梅叹息,说你找个老婆就更好了,互相照顾。
章叙也不嗯,听阿姑絮叨完,最后结束通话。
态度可好了。
他这个年纪,属于被催婚鼎盛期,当事人表现得越抵触,亲属关系就越僵硬。插科打诨地暂时糊弄过去,但不是长久之计。
章叙揉揉鼻梁,躺椅摇摇晃晃,焖肉躺在他脚边,懒洋洋地打哈欠。
绵密细雨飘洒半日,午后一记闷雷,转瞬瓢泼,豆大的雨点砸开青幽的河流,乌篷船靠岸停泊。悠哉混着烦闷,章叙眉心骤蹙,手腕袭来钻心疼痛。他疲惫睁眼,看见靠窗边衣架上挂着的白衬衫,飘扬在风雨里,衣摆浅淡的血迹跟江南烟雨格格不入。
章叙的思绪跟雨一起飘回不久前。
那时应邀参加酒店开幕剪裁,甲方眉开眼笑拉章叙进办公室喝茶,凤凰单丛,味道不错。
甲方姓黄,章叙叫他黄总。
黄总非常满意真武大帝,不跟章叙摆谱,有话直说。
“我再跟你约个项目。”
“财神?”
“不不,不是。大仙给我算了,财神不旺我!”
胆大包天啊这话都敢讲呢。
章叙从不口头质疑,情绪价值拉满,“哦,那有说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