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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沿绿植旁的木雕小狗还在。几天没下雨,日照沐浴中的绿植灿烂,小狗也愈发鲜活。
盛小泱抿抿唇角,酒窝出来了。
可爱死了,他想。然后心里痒,手也痒,探下去,摸摸焖肉脑袋。
焖肉享受,嗷呜呜叫。
章叙不擅厨艺,说给盛小泱煮面,不好控量。水开后先取一把面下锅,煮沸了觉得不够,又往里放一把,最后扑锅了,先下去的面条要烂不烂,后下去的面估计夹生。
章叙:“……”
算了,捞出重新来,这一盆喂焖肉。
盛小泱肚子咕噜噜滚,白天刺激的时候没感觉,如今放松下来,饥饿感直冲脑门。精神是愉快的,肉体好受打击。
什么时候能吃饭?盛小泱脑袋快冒烟了——好饿。
传菜口的竹帘卷勾起来,能看见里面。章叙取碗、关火,汤面出锅,再加料摆盘,看上去有条不紊,好有经验。
右手前臂有力的干净有力的肌肉线条吸引盛小泱的目光,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投入地欣赏章叙,干净、明亮的人。
不过环境不一样了,盛小泱从没妄想过他和章叙的沟通距离能在十步之内,所以他其实还有点紧张。
这时候,焖肉突然站起,腹部贴地,冲着楼梯方向龇牙示威,喉间低鸣声响起。
盛小泱听不见这些,流浪多时,他了解小狗的各种习性——这是对什么产生了敌意。
不由分说,盛小泱警惕,朝焖肉龇牙方向看去。
有个人从二楼下来,八字腿,踩人字拖,没型没款不穿衣服,老旧木楼梯被他蹬得嘎吱欲裂。
他看见突然冒出来的人,一惊一乍地跳脚:“我操你谁啊?”
焖肉怒吠,汪汪!
盛小泱目光一沉,抄起一双筷,警觉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