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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吧?”
段然有些心疼,他把手放到苏易晨的背上摸着,都舍不得用力按。
“这样倒没什么,就是深呼吸会牵扯着疼,好像胸腔里面都疼一样。”
苏易晨本来想表现的坚强点,挺着说不疼的,但看段然那副担心的样子,他心里动了动,还是实话实说了。
苏易晨从小人就又宅又自我,除了父母外,什么人和事都不放心上,所以朋友不多,跟亲戚更是没往来,可他一旦生病了,人立马就变脆弱了。
以前他父母还在的时候,他感个冒都会打电话跟他们说自己难受,然后听到父母的嘘寒问暖,他人就又精神十足了,可自从他父母出车祸去世后,他再生病的时候都只能靠自己,连个告诉的对象都没有了……
“吃止疼药了吗?”
段然顺势揽住苏易晨的腰,让他侧身靠在自己怀里,段然不知道苏易晨心情的变化,以为按他的性格都说会疼,那一定是非常疼了。
“那倒不至于,吃的和抹的药都在用了,另外打几天针就好了。”
苏易晨还不太适应和段然这么贴近,尤其还是自己被人家搂在怀里,他借着拿针的动作挣开段然的怀抱,然后把散开的上衣衣摆重新在腰上打了个结,裤子也褪到了刚好卡在胯骨下面一点的位置。
“可……我没给人扎过针啊。”
话题重新绕回到了打针上,段然接过苏易晨手中的注射器,视线转移到他背对着自己露出的腰胯,不由得心跳快了一拍。
好像又找回了刚实习时,第一次给患者做前列腺按摩时的心情,当时的那种因诱惑和刺激而难以抑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