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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这位仁兄,喝水似的,连着喝了十坛。
年初雪忍不住自恋了一把,“当然是想公子啊,你到底多喜欢我呀,那么拼命的喝酒,只是为了跟我单独呆一块儿吗?”
谁能料到,这位面具男仁兄,只是淡定的回答:“没有拼命,仅仅喜欢喝贵馆的‘雪千寻’而已。”
年初雪有些尴尬,哈哈哈,好叭。
“公子好酒量哈哈哈。”抓了抓脸,年初雪干笑,“叁十片金叶子,看来公子家里很有钱啊。”
“尚可。”
还搁这给她装起来了。
年初雪忍住笑,“我觉得公子不仅酒量好,人也好,对公子也颇是欣赏呢。”这要是在现代,不也得妥妥杠精一个么。
“姑娘青睐,是在下荣幸。”面具男又又又又又谦虚了。
真让人不爽啊,年初雪瞪了瞪桌角,哼,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妈妈的册子上,写的是两个儒雅小篆,“无名”。
将腰间叁指宽玄紫流苏绦旁系着的麒麟小兽玉佩解开下来,“公子豪气,不惜花重金也要喝好酒,小女子钦佩,这麒麟玉兽是小女子自幼佩戴之物,送予公子,还望公子莫嫌弃。”她那个老妈妈,昨夜里给了她十片金叶子,就是从这面具男身上得来的。
什么自幼佩戴的,都是她胡诌的,前几年在玉器坊让师傅打的。
雾里看花,虚虚假假。
面具男见她诚心,小小可爱的麒麟滚在那粉嫩的手心上,耳根微红,“你放下,男女授受不亲。”
年初雪:……
呦,还是个纯情boy呢。
将麒麟放在桌上,年初雪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算了,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