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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雪不知道怎么吐槽了,阿奚怎么这个世界这么矫情啊,吃个饭也得哄也得夸。
陆砚祯别过头,将筷子放在碗上,静静等着。
吃了一会儿,年初雪意识到,陆砚祯是在等自己。
他就是不说。
陆砚祯今日气色还算好,吃完饭两个人在院子里放鞭炮,当然是年初雪一个人举着小火柴,去引引子。
“噼里啪啦”地鞭炮声,震耳欲聋。
烈火琅玕碎,深堂霹雳鸣。
还好年初雪蹦哒着跑得快,没有被崩到。
她打了个喷嚏,鼻子还有点鼻音,脑袋有点沉沉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刚吃完饭,肚子还有点撑。
陆砚祯裹得厚厚的,尖尖的下巴蹭在白绒围套中,衬得脸白如玉。鸦羽般卷翘的长睫,眨也不眨,一双寒潭玉石般冰冷的眸子看着少女蹦蹦跳跳地跑向他,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公子,您是左相,总跟我一介下九流待在一起,会不会对你名声不好啊。”年初雪低着头,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让她脸色不仅暗淡了起来。
陆砚祯摇头,“无碍。”他的声音太过清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过,既然陆砚祯说没事,那就没事吧。
年初雪仰头,重新带着笑。
她跟着陆砚祯一起在左相府的后院走,穿过长长的回廊,经过望月亭,宝石湖,结冰的荷花池,拱月桥……
“公子,您的左相府我都要走得比兰香馆还要熟了。”而且一路上,她都没有碰到一个侍卫和丫鬟。
她还说话带着鼻音,陆砚祯又带着她回了前堂,厨房已经将他俩的药熬好了,一个老妈妈端了过来。
年初雪不禁感叹,“咱俩可真是个药罐子啊,这一天天的,得吃多少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