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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烟无言以对，怎麽听起来像是她强奸了人家，然後又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走？好吧……如果性别对调来看，她确实很渣。

「那麽……要是雌兽死了，你就得守寡吗？」

银夜楞了一愣，记忆中真没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他听过一个传说，「狰兽中有一个说法，人的气味是灵魂展现的另一个层面，要是你先死了，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转世。」

「……」其实她只是随便一问，却没想到他回答着如此痴情，「银夜，不要说你爱上我……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昨天肏起来很爽，所以你还想再肏下一次……所以别把一切说得这麽好听，我和你之间没有感情，不可能做一场爱就做到生死相随。」

真冷酷呢……银夜眼神一黯，确实还不到爱，但是已经是唯一，承诺也是货真价实的，难不成这一切都没有价值吗？

人类真是贪心，想要的永远那麽多。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她想也不想就说，「可是我不需要你证明给我看。」

银夜苦笑，声音黯哑着说，「你好过分，骗走了我的身体却不要我。你没有发现自己的伤全好了吗？你试着把精神集中在丹田，你会看到一团灵气。我把四百年的元阳都交给你了，不求回报，全部都献上去了，你说我图你什麽呢？你是个没有修为的人类，就是我对昨日的情事意犹未尽，那就代表我是邪恶的吗？如果你坚持不要我放进去，我又怎麽会失控呢？」

银夜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又继续说道，「是你骗了我，不是我骗了你。你仔细看看你的丹田，那就是证据。」

谭烟被他绕糊涂了，只能照他说的检视起身体，忽然，体内出现了一条线，像是有什麽在流动，她顺着流动，意识慢慢下移，聚集到了丹田，渐渐看到了一点星光亮了起来。

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为什麽呢，为什麽要为她付出呢？

没有来由的付出太让人害怕了，害怕他要的东西更多，不是她能承担的……

她叹息了一声，「银夜，你到底要什麽？」

感觉到她的松动，银夜心跳快了一拍，哑声道，「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你什麽都不用做。」

「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

只要她也陪在他的身边，直到生命终结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