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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小胖墩夸张地敬了个军礼,转身就溜。
昨晚又是熟悉的不眠夜。
贺枝南辗转反侧至夜间4点,勉强闭眼眯了会儿,结果6点就转醒。
她带来的行李箱很大,款式各异的旗袍塞满了衣柜。
她挑了件黄底白花的新式旗袍,长发挽起,略施粉黛,天气转凉,搭了件轻薄的白色镂空披肩点缀,整体气质温婉柔和。
屋子一如既往地幽静,下楼时,她穿着齐齐精心挑选的毛呢拖鞋,踩在地板上静得跟棉花似的。
拐过转角,她隐约听见粗沉的喘息声,视线跟着脚步缓缓下移,客厅里,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做俯卧撑,他沉浸其中,动作快而标准。
贺枝南呆站在台阶处,双眼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昨晚的事似乎不是梦,她刚来这几日,什么都没摸清,甚至连给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她就莫名其妙跟男人同居了。
同居?
她勾唇轻笑。
这要换作以前的贺枝南,百分百不可能事件。
“看不够吗?”
耳边飘来戏谑的男声,她从愣神中清醒,目光寻着声音荡去,恰好同男人深谙的黑瞳相撞。
她呼吸轻颤,心跳有些错乱,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注视。
“早。”她硬着头皮开口。
魏东做完最后几个,径直起身,神色淡然地穿过她往楼上走,也没有问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