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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种时候她向来坦诚,细白的手指摸到他后背,渴求似的抚摸紧邦邦的腰身,“我那天摸到了那个唔好烫硬硬的我一摸它就吐口水”
“嘶”
他难耐地阖上眼,着实受不住她在床上的另一面。
什么话都敢说,说完又羞涩,羞涩后生气,生气再来折磨他,总之最后受苦的永远是他。
“还想摸吗?”
“想。”
“先让你舒服”
他满手都是粘液,食指曲着顶弄穴口,顺便抚摸细腻的腿心肉,她那儿敏感,一碰就叫不停,略带隐忍的哭腔,听得人欲火中烧。
“不要了你你要不进来要不唔别这样摸啊痒死了”
“哪里最痒?”
她小脸红透,娇娇地剜他一眼。
指尖翻涌的热潮似掀起的浪花,倾斜似的喷洒在手心,粗糙拇指顶着湿透的小洞猛地插入,她昂着头尖叫,耳根连着脖子泛起红潮,舒服又难受,酸麻蚀骨。
他舔她颈后的热汗,湿热的舌尖撩拨耳珠,热气滑进耳朵里,贺枝南全身紧绷,下一瞬又被灌进耳朵里的低音勾的呼吸发软。
“给我吃吗?”
“吃什么?”她轻咬着点点唇,又柔又媚。
男人眼底带笑,舔她的耳朵,“小穴嫩得滴水,吃不够。”
“呜”
她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