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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眼也没抬地说:“事情得追溯到去年我过生日那天,所有人都喝多了,包括我,当时是一个人在包厢内室里休息的。突然有个女的推门进来,说菱子喊她送酸奶给我解酒,我不疑有他就喝了。之后张勇进来发酒疯,被菱子发现,我挣脱了跑出去。这事到后来张勇说那酸奶有问题,由于事情过去了,也不可能去追究是谁买的。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菱子根本就没叫那女的送过酸奶给我。”
说到此处,我抬起眼:“这件事除去菱子和我以及张勇知道,试问,钱薇是从哪得知的?”
恐怕那天江承一捧着花来包厢找我,然后我们在走廊里的对峙都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印象中记得,正是那之后两个包厢合并在一起玩的。
人心真的很可怕,在我对人还没一点防备心,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存在时,人家却已暗中把手伸向了我。那背后的意义,目的是什么,只消细细一品就让我心惧。
我的态度并不咄咄逼人,语声也很轻,甚至目光中没有半点质问。
但江承一的眼神中流露了惊慌,他几乎是立即从对座移到我身边环住腰,“小芽,别这么看着我。当初钱薇说是她也刚好在你生日会的包厢里,然后在林菱推开内室门时,看到张勇压着你。所以......这些不重要了,刚才是我不对,不该那般质疑你,实在是被她给搞烦了,已经打了我一天的电话,就一直来找我哭诉,说要找你当面对质,她那般理直气壮,哪里会想到这里面有文章在内。”
听完后,我再忍不住心火:“那行啊,你把她叫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脸呢?”搞得好像还是我理亏了,真拿我当面人是不?
江承一将我压在怀中劝:“别气了,回头这事我会找她算账。”
“你还要见她?”我低吼。
他一看我情绪不对,连忙说:“不见了,以后都不见。我早就烦死这女的了,现在更恨不得冲过去揍她一顿。”
我嗤之以鼻:“你拿什么立场揍她?而且你是男人,她是个女的,你打得下去?”
江承一讪讪地没了声。
恼意没消,懒得理他,兀自心里琢磨这事。其实菱子也就是怀疑吧,隔了这么久根本就没证据了,这也是钱薇理直气壮的原因。菱子虽脾气火爆但不是无脑之人,肯定没直接道出生日那件事,而且那事还关系到她的张勇。
上回因为钱薇胡乱造谣跟江承一关系密切,我独自暴走离开同学聚会这件事,当是在圈子里无人不知了,肯定会有多嘴的传到钱薇那。估计这会她敢一直找江承一哭诉,定以为菱子打她是为这事,还想着江承一出面来替她说话呢。
想到这我就不由瞥向身旁默不作声的人,手伸到他面前,“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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