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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挑开了话,我也顺遂了问:“那小乖怎么会叫你爸爸?”
“小乖?一个孩子的童言童语你也当真?她不还叫你妈妈,你是吗?”
我自然不是,确实是我多疑了,只是当时那场景很难不让人往别处去想。但莫向北既然说不是,那便不是。想及小乖母亲脸上的泪痕,不免酸涩了道:“想必人家当年是对你有意的吧。”莫向北把眉一挑:“当年对爷有意的多了去,你不也是我的当年。”
我无语对之,倒是把他车开得风生水起,一路飚车到家。
停车时,他邪邪飘来一眼,嘴里道:“你这醋吃的。”他的酒劲上来了,上楼在电梯里就把我给堵在角落里深吻,然后凤眼眯成一条线笑着附耳说:“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恨恨地去掐他腰间的软肉,却被他一把抱起进了屋。
夜晚很长,酒意令他化成了饿狼......等终于平静时我都完全不想动了,听着他在旁悉悉索索的动静不免怔忡,鬼使神差地问:“小乖叫你爸爸时你咋想的?”
他回过眸,“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我摇了头故作轻松地道:“我不是那意思,就是采访下你被个小娃娃唤爸爸的感受。”
“没什么感受。”他伸手过来抚我的头,“傻妞,一个陌生的小孩哪来那么多纠结的呢。”
“如果是你自己的孩子呢?”我脑袋一热,突兀地脱口而出。看到他微眯起凤眼,眸光审读地看着我,好一会他语声危险地开口:“苏苏,在你这对我就没有一点信任吗?”
知道他误会了,以为我仍然在吃醋怀疑小乖是他的女儿,可他不知我想的并不是小乖,而是那个未曾谋面甚至连离开都不知的生命。忽然心底的那些一直克制着的暗涌冒出了头,不断往上滋长,我使命压都压不下去,最后只能放任了它蔓延......
躺在那仰看着那双已然黯沉了的眼,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从我嘴里吐出来:“莫向北,假如我像老四那般用孩子试图来绑住你,你会怎么做?”
沉默对视的时间里,我感觉心就像飘扬在海上的一叶孤舟,被海风吹得左右摇摆随时都有可能翻到,尤其是当看着那双黑眸逐渐变冷了的寒光时更感钝痛起来。终于,他开口:“苏苏,你不是李彤,我也不是陆少离,别拿我们来和他们作比较。”
心抽紧的同时晃过好多情绪,有失望、落寞,也有幸免于难的大松一口气,却在下一瞬他突然欺近过来怀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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