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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人纪事（重写版）02（第3页）

只是话说回来，其实妈妈当时也没什么奶水了，她的奶子本来就小，更何况还要分给两个大男人吃。

哦，当时我得算个小女人。

当然，我并不知道当时爸爸到底有没有吃，反正我吃饱喝足之后直接就蒙头大睡了。

妈妈也没告诉我，我也没好意思追问。

我觉得也没必要问吧。

然后就到了今天晚上，妈妈又来钻我的被窝了，现在我们正躺着彼此互望。

妈妈的意思是，你看老娘都来找你两次了，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你还不老实交代？而我到是想交代唉，可是我怎么说得出口？搞不好你们夫妻俩要把我送去心理医生那里的。

所以我们就这么躺着互相望着，谁也不说话，谁先眨眼谁是小狗。

当然，最终小弟我凭借水汪汪的大眼睛，从而坚持了更长的时间，最终是我赢了。

妈妈说，「哎呀老了老了，眼睛太干了！宝贝儿，你真的不跟妈妈说说吗？」妈妈揉了揉眼睛，又把我的小脑袋抱进了怀里，我仰着头望着她，一边的脸颊刚好贴着她的一只奶子，我眨了眨眼睛，心中满是她喊我宝贝儿时的柔软。

此时我最需要的就是能够让我感到心情柔软的话语，同时我的爪子也莫名地痉挛了一下，最后，我竟然鼓起了勇气抓住了她另一只奶子，甚至还揉了一揉。

「哎呀！你摸哪儿呢？！」妈妈似乎非常惊讶，随即又有些好笑地问着，「你自己没有吗！」「嘿嘿，」我也笑了笑，妈妈说我笑起来像一只小狐狸，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显得特别可爱。

「妈妈，我真的没有呢，不信你摸摸？」说着我便拿起她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妈妈显然很不适应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所以她的手掌只在我的奶子上停留了一下便立即收了回去。

「哎呀，你还小嘛，慢慢的就会变大了！咯咯咯！」我没说话，我只专心地轻揉那只奶子。

我真的好爱那奶子的柔软。

但妈妈似乎是有些感觉了，或者是感觉到尴尬？她轻咳了一声之后，不自然地拿开了我的爪子，「宝贝儿，马上就读高中了哦！你跟你的小男友读的是同一所高中吗？」「嗯……」我知道妈妈在套我的话，只是我真的说不出口。

「我也不知道呢，也许再也不会见了吧！」我只能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毕竟也不能一直一句话都不说。

可是妈妈却是来了兴趣，因为这是两天来，我唯一一次谈及「小男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