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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她暗想片刻,识趣的认怂,“我说笑的。”
“说笑?”
少年深邃的黑眸锋利无比,似一把尖刀直直插进她软弱无力的胸腔,他话音字字狠咬,燃起的冰凉几乎瞬间粉碎本就阴寒至极的空气。
他勾起唇,笑容清澈,“说笑的后果,通常很糟糕。”
“比如?”
“死的很惨。”
尾音落地,他眸色阴沉的猛扑上来,醉酒后全身乏力的夏晚毫无招架之力,被他强势按在座椅上,想挣脱又碍于身上笨重的兔子装,几番挣扎下反倒被他控的死死的。
“你...”她脑子太乱了,声音也软的不成样。”
覆在她身上的少年呼吸声极重,好似在极力压抑什么,他将车内唯一的光亮遮盖严实,看不清他的脸,隐约只能看见那双阴森骇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夏晚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夜里叁点的街边,四下无人,大雨天,车厢内,孤男寡女,这一长串词组汇聚,妥妥的雨夜凶杀现场。
她有些绝望,也无比惆怅。
遥想今早出门时,妈妈还特意叮嘱她诸事小心,说是黄历上显示大凶,不宜出门。
早知道她今晚会长眠于此,她就该提早将那群阴魂不散的高利贷一把火烧干净,再烧了夏振海那坨垃圾的豪宅,顺便将养他金丝雀以及不要脸的孽种一同消灭。
至少在死前,她能确保妈妈今后有安稳日子过。
若是真的升天,等她灵魂出窍,也不知能不能夜里吓死那群作恶多端的人渣。
那么问题来了。
她为什么今天不穿个红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