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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焯人高马大的愣在原地,思绪俨然没跟上她变脸的速度,他瞧着刚还哭成孩子的人儿,现在正大快朵颐的闷头吃鸡腿。
小姑娘吃到兴头上,左手大鸡腿,右手捧着冰可乐猛吸。
男人坐回沙发,盯着她那张划清界限的大黑脸,压低嗓音搭话,“慢点,没人跟你抢。”
许瓷憋着一口气,还是不说话,探身去拿他跟前的手握寿司,结果手在半空中被人钳住,他圈的紧,掌心粗糙灼烫。
她挣脱不开,满眼警惕的哼,“你想干什么?”
他眸色晦暗不明,粗暴的掰开她握紧的拳头,在软嫩的手心用指尖写字。
“...痒。”
许瓷不舒服的往后缩。
男人置若罔闻,冷着脸强硬的控似,一笔一划书写。
她没继续反抗,慢悠悠念完他的名字,“蒋、焯。”
许瓷很轻的皱眉,面露不解,“焯水的焯吗?好奇怪的名字。”
蒋焯面色一沉,忍住骂人的冲动,咬牙切齿道,“zhuo,多音字,你脑子被狗啃了?”
她忽略他的狠话,不知想起什么大笑起来,心头难缠的郁气散开,浅笑如花,“我以为你爸妈知道你脾气坏,毛病又多,所以给你取这个名字,清水洗涤肮脏,愿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
蒋焯噎一嗓子,难得吃瘪。
如此直白的话,若换作外人说,结局绝不会太美妙。
男人神色不自然的摸了烟扔嘴里,目光斜斜瞥过她笑颜如花的脸,雨过天晴后,漂亮的眼睛湿润澄亮。
十分钟前,她还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小声啜泣。
这才多久,转背又笑成一朵灿烂小花。
蒋焯是真的搞不懂女人,变脸就跟翻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