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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瞥向某人,紧着呼吸问:“可以吗?”
“当然...”
蒋焯冷声打断,“不可以。”
许瓷微微愣住,“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小姑娘放下容器,软声质问:“你这人讲不讲理?”
男人眉头紧锁,语气略显生硬,“你所谓的讲理,就是把我剥的,给他吃?”
“那你给我剥的,就是我的,我有权利...”
“我再说一遍,不行。”
“你...”
他烦躁的看向别处,手摸向烟盒,点烟时,目光浅浅扫过人儿低垂的眉眼,他又有那么一点后悔。
其实连蒋焯自己也说不上来哪个环节不对。
或许,是他脑子有病,神经错乱了。
又或许,是他勤勤恳恳弄了那么久,她也没开口说句让他尝尝。
两人刚刚有点和好的苗头,又被唐潜搅合的一团乱,他看着郁闷抽烟的蒋老大,突然有种幸灾乐祸,扬眉吐气的舒爽感。
这么些年被治的死死的,唐潜终于寻到一块免死金牌。
....
许瓷不喜欢这种气氛,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跟人争论吵架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被他叁言两句惹毛,炸开锅的火气,再都压不下了。
她拧着小包欲起身,蒋焯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