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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露橙一跃而起薄薄春衫裹不住双丸跌宕明明只露出小半截乳肌却被橙黄色系的衣料子衬得加倍精神晃得人满眼雪耀无比酥莹;忽想起什么匆匆停步朝着门廊叫道:
“还躲什么呀?又不是别人。
”明显是说给应风色听的。
但这很江露橙谁都不意外。
露骨的讨好与直率相抵只要最终好感大过了反感就令人讨厌不起来。
廊簷下响起一把清脆的嗓音:“净是妳喊我又没瞧见妳让他下来啊!”明晃晃的剑尖递出门廊声线虽是跋扈嚣张的大小姐依然十分动听可以想见少女皱着鼻尖挑眉的狠劲仿佛高高翘著蓬松的尾巴走在老虎前却以为自己是万兽之王。
应风色忍着笑意偕鹿希色一跃而下转身长揖道:“小师叔安好。
久疏问候望师叔原宥则个。
储之沁的小脸“唰!”胀得通红到了但凡有眼都无法假装忽视的步。
还好她自己就是最慌的一个没工夫理会旁人束著嵌金道冠的高马尾和蓬松柔软的卷鬓一阵乱晃双手抓着长剑踉跄倒退小而美的娇翘圆臀无预警撞上粉墙只差没喊出“你、你别过来”的老套台词一身高明剑术全喂了狗。
呼的一声长棍朝剑尖压落储之沁本能旋腕一抖剑圈让过无数晨昏锻炼的身体记忆抢得主导权“铿!”还剑入鞘恢复镇定只拉不下脸冷哼一声迳往内堂行去看着倒是熟门熟路。
应风色并不以为是长棍落空在狭窄的门廊运使长兵打不中怕要比打中难得多。
言满霜将长棍搁落冲二人摆手:“……请。
”巧笑倩兮的江露橙小手背在身后腴臀一扭迳于前头引路领应风色等进入。
堂内的摆设与寻常人家无异只不过居间供奉祖先的神桌换成了佛龛几把酸枝僧帽椅排成两列。
神桌旁斜靠着一块竖直的泥金匾虽不甚新却无风吹日晒的痕迹仿佛早早便拆下闲置;上头所写赫然是“无乘庵”三字。
探访无乘庵的顺序排在养济院之后是有原因的。
观心庵颇受官民推崇
县内香火不断知之者众无乘庵却少人听闻仿佛出了东海武林惟明师太的名气还不如养济院的比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