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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妹妹,可以说是天生淫骨,我和她之间除去最后一步,近乎什么都做过了。
妹妹是天生的受虐狂,但只愿意接受我的鞭打,而在这些年里,家中便积累许多玩具。
这仓库里的每一根阳具,都被她反复使用过。
不管如何,妹妹毕竟是妹妹,我还是做不出对她下手的事情,我与她之间的交欢全凭这些道具,但妙音她不一样,如果是她的话,我不会有负担。
死者不能苏生,妹妹啊,你渴求孩子的梦想,就让妙音帮你完成吧虽说如此,但我还是希望能够让妙雪自己接受,强扭的瓜不甜,一味的强迫,可没法健康。
午餐很美味,妙雪的手艺之娴熟,远超外边的所谓大厨。
“其实也没什么的,多学一些,就能多一点路走,我是这么觉得的。
”她是这么回应我的。
如果没有法案,可能她真的能在镇上开家餐馆也不一定。
“妙雪啊,虽然你以后就是我的女奴了,不过我觉得还是可以尊重你的意愿的,有哪些你实在无法完成的事情,也可以勇敢的提出来,没必要强迫自己去做。
”这是我的真心话。
当初妹妹突发恶疾,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平日里沉迷灌肠又长期往身子里塞超出她尺寸的道具,最终病变遗憾离世。
我不希望妙雪步上后尘。
“没关系的,只要是主人的任务,我一定会完成的。
”是吧,你肯定会这么说吧,不管什么要求,你都一定会是是是地接受吧。
无所谓,身体的极限可以慢慢测试,只要探清你的底,就能把握好对待你的分寸了——就这样,妙雪作为女仆,居家侍奉了我一月。
期间不是不愿带她出去,只是实在不够安定,倘若她不小心离开我身边,被人抓走也是很正常的。
而若我又没能第一时间找到她但历经一月洗礼,社会也好,小镇也罢,已经全方位适应新制度的变化,并跟随进行改革了。
镇里的学校,也逐渐开辟性奴课程,从小开始培育幼奴的顺从。
妙雪早已肄业,读书对她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