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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袍男子回答:“我们王爷同西平王爷进内复奏,将大人的惧怕之心感激天恩之话都代奏了。主上甚是悯恤,并念及贵妃溘逝未久不忍加罪,着加恩仍在工部员外上行走!所封家产惟贾赦的入官,余俱给还。贾赦名下男妇人等,俱造册入官,惟抄出的借券令我们王爷查核,如有违禁重利的,一概照例入官。其在定例生息的同房地文书尽行给还。贾琏革去职衔免罪释放。”
此处这段话实际上官袍男子说的“主上”和“王爷”做的事情是一样的。而且此处说贾政任工部员外郎,贾琏革去官衔。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薛蝌就是贾琏和贾政,而且此处的北静王和西平王就是“圣上”。
从官袍男子的话可以看出,官袍男子是北静王手下的一个官员。那么也就是说此处说的可能都是北魏的故事。
贾政作揖说:“谢圣上隆恩!谢王爷恩典!先请长史官大人代为禀谢。明晨到阙邸谢恩,并到府里磕头。”
旁白:可怜贾琏屋内东西除将按例放出的文书发给外,其余虽未尽入官的早被查抄的人尽行抢去。所存者只有家伙物件,贾琏始则惧罪,后蒙释放已是大幸。
此处说“所存者只有家伙物件”,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贾琏是个“家伙物件”。
平儿正在哭泣,贾琏走到他的身边问:“都抢去了?”
平儿说:“但凡值钱的东西都抢了去了!”
也就是说此处的平儿和贾琏是不值钱的东西。
贾琏仰天长叹:“这是哪世里造下的孽?”
这时床上躺着的王熙凤流了眼泪。
也就是说此处的平儿、贾琏、王熙凤都是物件,而且是不值钱的物件。
平儿说:“如今事已至此,东西已经不能复来,可是奶奶这样还是再请个大夫调治调治才好!”
“呸!”贾琏一把甩开平儿。
“我的性命都不保!我还管他么?!你还有脸哭!若不是你,何及连累于我?辛苦半辈子积下的家业就这样顷刻间没了!就这样顷刻间没了!”说着贾琏踢了一把屋内的家具,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蜂巢都被盗墓的拿走了,而马蜂都非常的失望。
王熙凤和平儿绝望地哭着。
王熙凤对平儿说:“你别不达事务了,到了这样田地,你还顾我做什么?我巴不得今儿就死了才好!只要、只要你眼里有我,我死之后你扶养大了巧姐,我在阴司里也感激你的。你是个聪明人,老爷太太虽没有说我,也必抱怨我。虽说事儿是外头闹的,我若不贪财,如今也没有我的事。不但枉费了心计,挣了一辈子的强,如今、如今反倒落在人后头。我恍惚听得、恍惚听得那边大老爷的事,说是强占良民妻子为妾不从逼死。还有、还有个姓张的在里头,你想想,这事还能有谁?若审出来,咱们二爷是脱不了的。我那时还怎样见人呢?我、我要、我要即刻就死,又耽不起吞金服毒的,你倒还要请大夫。可不是?你为顾我反倒、反倒害了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