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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离预产期越近这人应该跟她跟得越紧才对,可眼看着快生了,这人在某天一大早突然通过绮儿给她留了个信儿,说有北堂墨有急事找他进宫去了。
彦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到灼华之后这种情况也出现好几回了,北堂墨突然来个信要他进宫,然后他就会在宫里留一阵子,少则一两天多则八九天。他们是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彦卿也懒得问,反正每次回来他都比走之前看着气色好一些,她也就没有声讨北堂墨这种统治阶级剥削行为的动力了。
如果这会儿彦卿真去声讨北堂墨,北堂墨一定摆出个比南宫信被她训的时候还无辜还委屈还可怜的表情给她看。
他收到南宫信进宫来的信儿的时候人还在被窝里搂着如沐春梦无边中,见到南宫信人的时候还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没有跟他废话的心情,直接过去摸了下他的脉,慵懒还没散尽就皱起眉头,伸手又探了下他的额头,打着哈欠怨念道,“你这一生病就往我这儿躲的陋习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啊?”
自打这俩人在他地盘上定了居,这样一大清早就被从被窝里这么拎出来的情况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怕自己的病影响彦卿和孩子,更不想让她这时候还劳心费神地照顾他,所以每次感觉不对了就用这个合情合理半真半假的借口到宫里躲到差不多痊愈,再跟没事儿人似的怎么无声无息地来怎么波澜不惊地回去。
虽然北堂墨嘴上对南宫信这个新养成的习惯怨念至深,但自此这人一旦有瞒不住枕边人的病肯定第一时间过来就医,这倒是让北堂墨省了不少派人打听这人近况的事儿,也放了不少记挂这个一直不知死活的人的心,
南宫信听着北堂墨带着浓重睡意的怨念声,坦坦然地倚靠在床头,近半年来几乎所有生病的日子都是在这间屋子的这张床上熬过去的,他都已经能坦然出宾至如归的感觉了。压抑着咳了几声,南宫信轻锁眉头淡淡然道,“怎么,最近批折子批得很愉快?”
北堂墨到底是打小偏重习武带兵的,最烦的就是抱着折子本读那些文绉绉酸溜溜的蝇头小字儿,原来还能偷偷往下面人手里塞,现在当了皇帝除了整天批折子就基本没别的事儿了,要不是这位子是费了那么大劲儿抢来的,这一天天烦得他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尤其这几天,北堂墨特别理解那句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老话,一处出事儿处处有麻烦,小半个月下来好像全国上下没一块儿正常地方了,不是这儿旱了就是那儿涝了,不是这边儿打仗了就是那边儿求和了,不旱不涝不战不和的地方又有官员腐败民怨沸腾了。满朝文武对新君都抱着观望状态,无论老少说话办事儿的中心思想都是一个,那就是皇上说得对。北堂墨脑子里一群优质有机草泥马一天到晚成幂指数增长,这小半个月他都快把他这辈子骂人的话全预支干净了。
这活儿北堂墨干得别扭,南宫信倒是被压迫着干了好多年早就习惯了,虽然眼睛看不见,批起这些大事小情混杂的折子来速度和质量还是都比北堂墨高不少。所以每次北堂墨给他提供这样的藏身之处,得到的回报就是不用花整天整天的时间死盯着那些折子本了,而这回他来得正是时候。
北堂墨又打了个哈欠,苦笑,“我现在是真想把你眼睛治好,让你好好看看我这张脸现在是什么色儿的你就不好意思说这些风凉话了。”
南宫信拿手绢掩口又咳了一阵,“别麻烦了……我怕看见你那张脸之后,你还得再治我一次……”
“……”
北堂墨觉得瞬间清醒了不少,顶着几条黑线给自己倒了杯茶,拿了杯温水给南宫信,“我说正经的,再问你一遍,你真不让我治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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