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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罗一松亲自送曾家辉到了平起县人民医院,经过医生检查,是头部受伤后,没有及时上药,也没有注意休息,而导致的伤口轻微感染和脑震荡,问题虽然不大,但必须在医院住下来治疗观察。
得到了这样的诊断后,罗一松放了心,在曾家辉的催促下,继续回去开会去了,只留下了郑志陪在病房里。
两个护士进来给曾家辉输液,一个端着工具盘,一个拽着曾家辉的左手,在手腕处扎了一根像胶管,就要开始推针。曾家辉紧张的用另一只手阻挡了一下,道:“等一等。”
别看他连啤酒瓶砸在头上都不在乎,对针却是先天性的害怕,晕针得很。护士见他皱着眉,咬着牙,额头上还有些汗珠,不由噗哧一笑,道:“先生,不要紧张,没事的。”
“针又不是扎在你身上,你当然说没事哦。”曾家辉也是想说上一句话,分散一下自己的紧张注意力。
哪知护士太年轻,以为他想斗嘴,便道:“这么大的人,还怕啊?。头上受伤了吧,怎么伤的呢?”
怕?曾家辉对打针是怕,可经护士这么一说,他还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些,顺便接口道:“酒瓶子砸的。”
“我猜也是,昨天有个人和你一样,跟人争风吃醋,大半夜的被酒瓶子砸了个脑袋开花,现在就躺在隔壁病房里面呢。”
郑志在旁边一听这话,心里就不得劲了,你这护士说什么不好,偏要说是争风吃醋,还跟别人一样,脑袋还开了花。他有些生气的对那护士道:“你怎么说话的呢,这可是我们”.
曾家辉用伸出另一只手,示意郑志不要说,硬是让郑志到嘴的“县委曾书记”几个字给咽回了肚里。
护士给两人分别看了一眼,呶着嘴不屑的道:“我怎么说话啦,你们男人都一个得性,我还不晓得哟,他可是自己说酒瓶子的。”
也不知道这护士今天是怎么了,反正情绪不太对似的,曾家辉与郑志又没惹她,干嘛非要没事找事的说些不爱听的话?
曾家辉看了看护士,道:“你也不能就一定说我是争风吃醋而被人砸的撤?”
护士一手抓着曾家辉的手,另一手拿着针,还就不扎下去,盯着曾家辉道:“还不简单,你这不是女人打的,要是女人一定会抓你的脸。跟男人打架吧,为了仇恨,拿会拿刀子捅的,平起过去这样的例子多。你被人砸了一瓶子,又没其他什么伤,还不及时来治疗,说明你不但是争风吃醋,还是理亏的一方,你根本就没有勇气还手嘛。”
小护士的分析让曾家辉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道:“护士小姐,我看你这逻辑思维,应该转行去当警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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