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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是简单的饰品。
但不知道为什么,林初霁和那幅腰间铁链的画联系了起来。
那一副更直白,更粗鲁,这一幅更隐忍,却也更压抑。
林初霁盯着看了半分钟,感觉心脏跳得紊乱,不太舒服,别过头不再看。
他匆忙拿这酒精进了浴室,撕下创可贴,盯着那一串字母,拿棉签一点一点擦拭,令人头疼的是,擦不掉了。
林初霁盯着镜子陷入崩溃。
完了,怎么办,亏他言之凿凿跟谢琰说随便写,会洗掉的,现在就十分打脸。
估计得用别的药水来清洗。
但宿舍里没有东西,弄不了。
林初霁只能先洗漱完,拿了个新的创可贴又贴了回去,刚弄完,谢琰就拎着外卖袋回来了。
他顶着湿漉漉的脑袋,从浴室探出头问:“你这么快啊?”
“我没吃,打包回来跟你一起。”谢琰说。
视线却落在墙边的那张画上,愣了一秒,“秦逸来过了?”
这画风实在太好辨认。
林初霁点了点头,无奈道:“一回来就看到在楼下等我,说不定等了好几天。”
谢琰毫不遮掩他的喜恶,点评说:“这画真是越来越变态,之前还试图用朝气蓬勃掩饰,现在是丁点都不肯遮掩了。”
“嗯,我觉得如果他胆子再大一点,搞不好敢在我身上写名字。”林初霁垂眼拆着外卖,随口说了一句。
谢琰:“……”
谢琰真的十分心虚。
要是被林初霁知道……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