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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痴迷。
李浔微微蹙眉,不打算再继续耽误时间。
他握剑的手提了起来,手腕一转,瞬间直指雁音而去,对方的反应速度也很快,短剑一竖挡下了这一刀。而后李浔拉着剑,剑刃贴着对方短剑的剑身划过,又往后拉了几寸后,迅速往另一侧探去,雁音偏身险险躲过,与此同时也挥剑朝李浔而去,李浔向后折腰,轻松地闪开,接着抬腿踢向了对方的膝盖窝。
雁音躲避不及时,生生地受了一腿,闷哼一声却没有跪下,而是用短剑刺地撑起身体,一息后,他身子往后倾倒,快速地拉远了距离。
李浔并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将距离重新拉近又立刻握剑劈下,兵刃相接发出“锃”的剑鸣声。
一剑被挡又是一剑,钩、挂、点、挑、剌、撩、劈,几乎没有任何停留,丝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次都使足了力道,逼得雁音节节向后。
直至背靠宫墙退无可退的时候,雁音的脸上才终于展露出了几分慌张和紧迫。
正是此时,李浔双手执剑竖劈向了阻碍在两人之间的那柄短剑,“铛”的清脆一声,短剑被劈成了两半,剑尖坠落在地,剑柄还在雁音的手中剧烈地颤动。
李浔嘴角勾起了一个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直接向侧横砍而去。
雁音原本白皙的脖颈上忽然出现了一道血线,一息过后,血线变大,开始往外飞溅滚烫的鲜血,李浔往后退了半步,接着就见那血线上的人头咕噜噜地滚落在了地上。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还睁着,仿若心有不甘。
他没有多看,将视线移到了一旁被五花大绑的晏悯身上。盯了片刻,也什么话都没说,手起刀落之间砍下了晏悯的人头。
收回了手将剑垂在身侧,看着轰然倒地的那两具尸体,李浔心中默数着,数到十的时候,只见那尸体像是撑不住气了般渐渐地瘪了下去,里头的血肉化成了一滩血水,从皮囊中流出,漫了一地。
他暗笑一声,足尖踏在墙上,借力重新跃上了琉璃瓦,紧接着朝另外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而去。
那是藏在院角偏门处的一个小楼阁,没有登云阁那么恢宏高耸,一棵高大的树便可以挡住了它的全部,楼阁周围长满了杂草,蛛网灰尘密布,因为年岁太久,门窗都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了,一切都让它十分不起眼。
从前晏悯在的时候也并没有过度关注过,甚至没记起来将它拆毁。
晏淮清在那里。
如今雁音应该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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