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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头没问题。道长有所不知,我是
这杜晓晨的救命恩人,而附在他身上的恶鬼却要杀我,这样一来,杜晓晨岂不是成了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畜生不如,以怨报德之人了么?他秉性正直善良,就算是被扒皮抽筋,也一定不会愿意让鬼魂附身为恶的。”
杜晓晨、杜晓蝶:“……”
这还怎么反驳!
任道长点了点头,挽起袖子:“真是令人敬佩,那老道可就放开手来干了!”
应翩翩看着杜晓晨,“咦”了一声说:“对了,他刚才不是骂我骂的挺兴奋的吗,怎么好半天没吭声了?武安公,是不是你点了他的哑穴,还是解开吧,要不然我们没办法判断恶鬼的情况。”
池簌见应翩翩唇边一抹坏笑,知道他大概又是不安好心了,心中也微微好笑,屈指轻弹,解开杜晓晨的哑穴。
应翩翩看着他问道:“你现在是杜晓晨,还是鬼?”
事都做到现在了,也不能半途而废,杜晓晨一横心,粗着嗓子说:“应玦,你可知道我是谁?当年在边关,我本要把你——”
应翩翩跟任世风说:“是鬼,还挺猖狂。”
任世风手中拿了一只净瓶,对应翩翩点了点头,将瓶里的水迎面朝着杜晓晨泼了过去。
这水里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辛辣之极,杜晓晨一下子咳嗽起来,任世风则已经大声喝道:“兀那鬼怪,圣水灼身,焉敢嚣张,还不速速显形?!”
他手一抖,已经甩开一根又柔又韧的长鞭,劈头盖脸地向着杜晓晨抽去,口中念道:“抽鬼筋,打鬼骨,天尊动怒,孰恶不伏?扒鬼皮,刺鬼目,神功在我,邪祟尽除!”
杜晓晨一开始还咬牙强忍着,可是他身上本来就是湿的,此时在被鞭子狠狠抽打,实在是太过疼痛了,他咬牙忍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应翩翩缓缓地啜了口茶,转头向池簌问道:“你说这惨叫声,是鬼叫呢,还是人叫呢?”
池簌含笑道:“杜公子和杜姑娘的品质那样坚毅顽强,是不可能会叫的这样难听的,我想一定是鬼。”
应翩翩见池簌说的一本正经,话却阴损极了,不由“噗嗤”一笑,用手肘怼了他胸口一下,揶揄道:“还是你坏。”
池簌见他这小样子,心里便有些发痒,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回房去“更加大大地坏”一些,好歹只能忍住,默默把这事记下。
池簌这样一说,倒仿佛大叫就是恶鬼还在身上,叫的越响就打的越重,只把杜晓晨疼的满头大汗,要叫又不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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