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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只有稀疏短浅的小刺,越往深处越发密集。
犬齿也比平时要更长更尖,像是隐秘地兽化了一般……
“唔……”
略带隐忍的哼声传来,祁返才意识到自己的观察做得过了火。
他重新看向盛枝郁,却发现小队长鸦羽般的眼睫上垂着淡淡的水色,瞳光潋滟,绵延的红顺着眼尾落到颊边,烧出一层诱人的乖。
一副被蹂/躏过头的样子。
明明是逾矩了,可是他却无法把手抽回来,某种更过分的念头前仆后继地往胸口涌出。
小队长现在需要向导的安抚。
他在趁人之危。
……可是他就是向导,又怎么算趁人之危呢?
精神图景悄无声息地释放展开,小猫咪含糊地发出了个音节,便沉入了他铺就的网里。
被安抚的盛枝郁非常安静,温顺地躺在祁返的怀里,被他抱到床上之后蜷成一团。
长尾巴搭在他的踝骨上,整个人显得温软无害。
祁返的手落在他的额头上,一寸寸感知着他情绪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杂乱烦闷,到现在只有绵延不尽的悲伤。
盛枝郁的精神图景有潜意识的防备层,祁返没办法渗透进去读取他的所思所想,所以只能进行最简单的放松抚慰。
祁返安静地看着这张埋在枕头里的脸,先前的情绪跟着平复之后,他开始仔细观察盛枝郁的眉眼。
这就是那位传说中冷血无情的上将向导盛懿的弟弟。
可无论是从五官轮廓还是个人性情来说,这兄弟俩都没有相似的地方。
盛懿冷漠残忍,在战场上手段狠辣得不像个向导,为了达到目的能不惜一切代价。
也就是这样的人,能在哨兵云集的高层里杀出属于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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