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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仁脑瓜子一转,他就打起了坏主意。
小儿子他舍不得,这主意自然就落到温雾屿头上了。
先把人骗回来,软硬兼施,就是想要温雾屿身上的肾,并且说辞特别好听。
“人都有两个肾,你少一个死不了,还能救你的老子!积了大德啊!”
温雾屿不听。
温大仁又说:“你给我一个肾,我把家财都给你!”
温雾屿没这么容易被洗脑,他也看不上这些钱,转身就走。温大仁当然没这么容易让他痛快,天天要死不活地找麻烦。温雾屿工作忙,一堆事情等着他。
但有些话,说者可能带了千八百个心眼,但被有心者听去了,也唯恐自己利益受损。
那一天暴雨,温大仁又寻死觅活地哭,非要见温雾屿。温雾屿打算直接跟他说明白了,于是开车前往君悦山庄。可车行至高架,时速八十公里,他突然发现刹车坏了。
温雾屿脸色一白,他只能保持镇静,但车速慢不下来,人再冷静也没用。一声震天动地的碰撞声,温雾屿随车在川流不息的高架桥上翻滚数圈。
车毁,差点人亡。
温雾屿其实不想醒的,他被困在了梦境中,周身黑暗如潮,没人打扰,似乎也不错。
温雾屿浑身都疼,他席地而坐,安安静静地等待迟了十年的死亡。
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一道光,从头顶照射而下,亮了温雾屿的眼睛。
温雾屿抬头,看见一轮温暖的弯月。
“别死。”有一道声音轻轻柔柔地在温雾屿耳边说话。
那一种被他淡忘的关切再度席卷,温雾屿鼻尖一酸,他突然委屈了,“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