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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雾屿的上半身被惯性带着向前冲,他脱口而出喷了一句,“我靠!”
扶曜的呼吸声很重,又沉又急,这种频率钻进温雾屿的耳朵里,以为他见了鬼。
“扶书记,”温雾屿想直接跳车了,他揶揄:“你这开车技术不行啊。”
扶曜开口,声音干涩,“我技术不错的。”
“……”温雾屿脑子一嗡,莫名觉得这话耳熟,“啊?”
扶曜又说:“我叫扶曜。”
“哦。”温雾屿干巴巴地应,他不知道往下该接什么话。
扶曜目不旁视地看着温雾屿,他想把人再看得明白些,动心骇目的同时目光中也藏了难以言说的失落。
温雾屿吐气缓神,他抹干净掌心的汗,向四周张望,“我们到地方了吗?”
“没有。”
温雾屿又问:“那停这儿干什么?”
扶曜张口就是胡扯,“车熄火了。”
温雾屿见识浅薄,头一次知道三蹦子也能熄火,他要笑不笑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能走?”
扶曜的智商突然跟掉了线似的,这会儿反应过来了,尴尬片刻,又默不作声地重新发动了车子。
两人之间流转着若有似无的不得劲,已经不能用尴尬形容了。
扶曜——
这个名字在温雾屿的口腔里荡了两遍,最后落在舌尖。他轻轻沿着上颚一舔,品出了一些味道,没机会仔细回味,心里好像掉落一根细针。
那针扎人不见血,肆无忌惮地在胸腔游走。
温雾屿双眉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