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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没有眼力见,以为扶善国夸它呢,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刚回头就看见温雾屿,兴奋地扑了上去。
温雾屿现在体虚,一碰就晕,他没敢跟旺财接触,躲开了。
扶善国气不打一处来,“旺财,出去玩!”
温雾屿也摸摸它的头,温和地笑了笑,“乖,出去玩吧。”
旺财听温雾屿的话,摇着尾巴走了。
屋里突然只剩两个人,他们面面相觑,是心照不宣的尴尬。
“爷爷。”温雾屿叫了人,声音很哑。
“欸,起啦,饿吗?”扶善国抬手指了指大门口的煤炭炉,“那里有煨年糕,还烫着,你挑一根吃吃。”
温雾屿说好,又说了声谢谢。微博偷独家爆头
太客气了,把扶善国弄得不好意思了。他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往堂厅一站,一不小心又开始打量起人来。
温雾屿浑身都是痕迹,肩颈位置勉强能遮上,手腕的勒痕就不太好掩饰了。
扶善国脑子赶不上趟,看见了,不敢多想,脱口而出就问:“小温,昨晚阿曜说你摔了,摔到哪里了?手上吗?”
“……”温雾屿把这茬给忘了,他方寸不乱地从煤炭炉里挑了根年糕,说:“不是。”
“啊?那这伤是怎么、怎么回事?看着挺红的。”
温雾屿眼睛一瞟,就地取材地找锅甩,“昨晚遛狗,牵引绳套在我手腕上,旺财被路上的野猫吓着了,乱跑。它劲大,我来不及反应,手腕被绳子磨伤了。”
“哦。”扶善国细细琢磨,觉得挺合理,有思虑也不多问了。
温雾屿是真饿了,他挑了根小的,吃完了还想要,又扒拉着煤炭找。扶善国提醒他:“你饿一天了,年糕不要不多,对胃不好的。”
温雾屿把年糕捂在掌心,听到这话,愣了。长辈对晚辈的关心是个很奇妙的心里过程,反感的人觉得都是控制欲作祟,可温雾屿却很享受这种‘为你好’的言行举止,他没体验过,所以很听话。
“嗯,”温雾屿拍拍手里的灰,“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