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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曜进门,一手端着药,一手拎着框杨梅,全放在摇椅旁的小木桌上,身手一拉,把阳台的门关上了。
温雾屿睁开眼,他目光落不准焦距,显得迷茫。扶曜在他面前站了很久,才终于被看见了——他这段时间腿好多了,眼睛却愈发不受控制。
扶曜不能提这些,一提温雾屿就炸毛。他只能暗自揪着心神,再故作轻松。
“吵醒你了?”
“没,没睡着,”温雾屿揉揉眼睛,“你下班了?”
“嗯,”扶曜又端起药,有点烫,他吹了吹,“来喝药。”
温雾屿不想喝,他这会儿有点懒,又有点粘人,“不想喝。哥,太苦了,我想吐,你饶了我吧。”
扶曜寸步不让,微微笑着,“我给你准备了杨梅,刚摘的。”
“也不想吃,胃酸。”
扶曜走到温雾屿身前,卡进他双腿间,弯下腰,“那你想吃什么?”
温雾屿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
扶曜垂眸,思忖片刻,油盐不进,“雾屿,喝药。”
温雾屿和扶曜对视着,他轻笑一声,勾勾唇角,说好。
于是接过碗一饮而尽。
他嘴角还有药汁,懒得伸手去抹干净,眼睛微睁,直勾勾地撩着扶曜的三魂七魄。
“我什么都不要,”温雾屿捏住扶曜的下颚,却把自己送了过去,唇齿交缠,“我要你。”
扶曜顺着温雾屿的舍,舔干净了他口腔留存的药,进而是食髓知味的掠夺。
“苦吗?”温雾屿问,他有点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