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雾屿一时无言,又百感交集。
扶曜再次回到华朝市的那天,下雪了,很大,温雾屿去接他,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
扶曜看见温雾屿,他刚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摆造型,雪落他在肩头,积起了薄薄一层。
怪好看的,也真不要命。
扶曜急步跑到温雾屿身边,捂住他的双颊把人塞回了车里,“你干什么,不冷啊?”
温雾屿花言巧语:“想着快见到你了,心急如焚,不冷。”
“你……”扶曜兴师问了一半的最,瞬间熄火。
有扶善国在场,温雾屿不能浪得太招摇,他悄悄握住扶曜的手,不动神色地安抚,“哥,我们去哪儿?先回家吗?”
扶曜神色一敛,他摇头,“直接去派出所,他们已经在等了。”
前排的扶善国突然正襟危坐。他比扶曜紧张,却干巴巴地安抚,“阿曜,你别紧张。”
扶曜不紧张,他甚至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或者应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一切。
从扶曜决定找人开始,一切过于顺风顺水,没有任何谨慎思考的余地,稀里糊涂地就到了这个地步。
谁都懵。
尤其扶善国,他上一秒还在跟团里老头老太太兴高采烈地拉家常,下一秒就要直面十几年来辗转反侧的惆怅。
温雾屿作为半路入局的人,他的思考逻辑很清楚,“今天就要见面吗,为什么这么着急?哥,那边什么情况你了解过吗?”
“没有,”扶曜也很困惑,他回想接电话时,背景音外那一片嘈杂又不敢置信的询问声,扶曜没法考虑这么多了,“民警说这件事很复杂,说不清,要当面坐下来聊……雾屿,那边好像情绪很激动,我……”
有苦衷,有原因。
温雾屿手里捏着竹扇,有些心疼地看向扶曜,他心想,当中恐怕有万般不得已的阴差阳错,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